是留给正运吧。
”
周濂月跟屈明城打了声招呼,就带南笳走了。
回去还是他自己开车。
深夜路上几乎没什么车,世界安静得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人。
周濂月出声:“你以前过年怎么过的。
”
“回家陪我爸,给亲戚拜拜年,打打牌……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
“陪你爸?就你们两个人?”
“嗯。
我妈去世了。
”
周濂月转头看她,顿了下,“什么时候的事。
”
“我大二那年。
”
“七八年了。
”
“嗯。
”南笳好像是被气氛促使着下意识就说道,“好像也没听周浠提到过你们父母。
”
她说出口即怔了下,“抱歉。
我没那个意思。
”
意外周濂月没说什么,只淡淡道:“他们都不在了。
”
一时都无人说话。
过了一会儿,南笳才出声:“车上有水么?”
“后备厢有。
”
周濂月将车靠边停下了,下车绕到后面去。
南笳往外看了眼,路边一排白杨,树后便是农田和寥寥的几处房屋,灯火远成一个点儿。
她也就开门下了车,从包里拿出烟和打火机。
周濂月拿了瓶水过来,她接过拧开喝了一口,对他说:“等我抽支烟。
”
周濂月没说话,靠车身站着。
南笳手指夹着烟,仰头呼吸新鲜空气,顿了下,问:“那是星星么。
”
“哪儿?”
她走到他身边去,仰头,抬手指给他看。
周濂月没看天上,在看她。
她觉察到了,转头。
周濂月捉住她的手臂,猛地一拽,一把便将她推得后背抵在车身上,手指捧着她颈侧皮肤,顿一下,低头咬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