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
便伸手主动地抱住周濂月,低声说:“不用管我,你继续吧。
”
看不见周濂月的表情,但听见他轻笑一声,“怎么继续?”
与她手掌相贴的,是周濂月身上衬衫的布料,微微粗粝的质感,她睁大眼睛,即便努力控制,也无法让自己不要去深呼吸。
周濂月的下一句话是贴着她耳朵说的,可这怎么继续,一根手指都纳不下。
南笳只好说:“……对不起。
”
周濂月又笑了声,“你跟我说实话我就原谅你。
”
“……什么?”
“你跟姓邵的。
”
南笳像是瞬间夺回一点理智,很勉强地笑了一下“……要听什么实话?细节么?难道要拿来作为助兴的p-orn?”
周濂月说:“好主意。
”
南笳觉得无法呼吸。
更无法开口。
因为周濂月接下来的动作。
室内很温暖,她好像一条冷藏室里拿出来的鱼,正在逐渐解冻。
她变成手风琴、精密的仪器、手工书、填涂色块的游戏……或者其他别的什么,一切可以被精准操控的东西。
最后,像是从憋了很久的水下一下潜出水面,她胸膛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
全身力气像浴缸的出水阀被拔掉,倾泻得一干二净。
周濂月抬手摁亮了灯,抽纸巾擦手。
之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说:“还行,不是完全无可救药。
”
南笳抬眼去看,他衣服尚且整齐穿戴着,一丝也没有乱。
她嘴唇微动。
周濂月没听清,俯身过来,“嗯?”
“我说,我很怕你。
”
“怕什么?迄今为止你不是做得挺好吗。
”
南笳看他,“……那你不继续么?我说了,不用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