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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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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怎么回事,接个吻都要遣退司机的,一下这么狂野? 然而,周濂月不过是将她的大衣往旁边一扔,并无下一步动作。

     南笳才领会到他是嫌她身上一股烧烤味。

     南笳笑了,伸出手臂攀着周濂月肩膀,“可是这样我冷啊。

    ” “正好让你醒醒酒。

    ” 南笳仰头看他,笑说:“我没说醉话。

    ” 周濂月伸手,稍用力掐住她下巴,“醉话是免责声明。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 南笳还是笑着,“不用。

    ” 没有意义。

     她之前好天真,以为可以循序渐进。

     但今天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心有余悸。

     这种男人,她之前怎么敢一次一次去挑战他的耐心,还每每为自己的侥幸过关而窃喜。

     一时的侥幸,最终都是要偿还的。

     她差一点,差一点就因为自己的天真而陷入“周濂月这人也没这么可怕”的幻觉。

     今天周濂月因为周浠而对她采取的态度,算是彻底将她打醒。

     车启动,刮进来的风更冷。

     南笳背过身去打了个喷嚏,而周濂月终于将车窗关上了。

     他伸手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揽,掀开身上的大衣将她一裹。

     南笳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针织毛衣,领口宽松,大片皮肤已被吹得失温。

     他大衣里衬有一股浅淡的香味,体温隔着衬衫渡过来,人类苛求温暖的天性,她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抱住他。

     车驶入一家顶级酒店的地下车库,踏入电梯之后,便是光明与温暖的国度。

     南笳手臂抱着自己的大衣,背靠着电梯厢轿,抬眼去打量周濂月。

     他觉察到她的视线,转头来看她,她别过了目光。

     穿过铺地毯的走廊,走进一间面积宽敞的套房。

     那里面布局齐全得不像是酒店,更像是独身公寓。

     南笳将大衣搭在沙发靠背上,“我好冷,我要先去洗个澡。

    ” 周濂月不过瞥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南笳换上拖鞋,去找浴袍。

     拉开衣柜的瞬间,她愣了下,因为没想到里头挂着好几身衣服,看样式与材质,明显都是周濂月的。

     该不会这个人在酒店长住? 浴室很宽敞,有个很大的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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