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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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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啊,今天的安排你不满意吗?”南笳听出来他语气其实并没有真正不快。

     或许外人比当局者更能感知气氛的微妙变化,前方司机这时候笑着出声:“周总,我去外面买瓶水,您稍坐着等一等。

    ” 司机下了车,轻轻地甩上门。

     中断的话题继续,周濂月说:“你自己很满意?” 南笳笑着,探身,向他凑近。

     他们在昏暗中轻易捕捉到对方视线。

     南笳低低出声:“周……” “嘘。

    ” 这种时候不需要语言。

     如果说,恐惧来源于未知,那么此刻她不应当再有恐惧才对,因为,至少,她已开始了解周濂月的另一面。

     但她还是有恐惧感,不是这件事勾连的过往的糟糕回忆,而是周濂月施加给她的。

     这个吻比方才在阳台的更具摧毁性,因为摧毁的似乎不单单是理智。

     她好像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肩膀,偶尔她的眼睛会触碰到镜片,觉得碍事,她伸手再次尝试要将其拿开。

     周濂月还是毫不融通地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她挣脱不开,就索性放弃,另只手受蛊惑似的,自他的肩膀移动至锁骨,最后再去触碰他的喉结。

     换气或者吞咽,有明显的起伏。

     她感觉到微凉的触觉,之后意识到是周濂月的手指触碰到她腰间的皮肤。

     似乎是一瞬间,她有些回神。

     睁眼,看见车窗被雨水变成毛玻璃,水滴缓缓下落,拖出将灯火扭曲的尾迹。

     而那微凉的触觉遵循与之相反的轨迹,是向上的。

     她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以为不会,但在被覆住时还是一瞬间如石化般的凝滞了一下。

     像是渐进激昂的交响曲被按下暂停。

     周濂月自然不会觉察不到,一霎便松了手。

     他神情淡淡的,像是从来就没投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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