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它是那么的令我熟悉和怀念,有很久很久我没有真切地看到这样的东西了。
我敲响了佩吉家的门。
‘塔塔塔――’
脚步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我也随着声音的变大而升起紧张。
门被打开了。
佩吉抬头看着我,手不禁抬起,她捂住嘴巴,激动地哭了出来。
“老天,这真是一个奇迹!”
我抱住了她,同样难掩心中的激动:“是的,这是一个奇迹。
”
“我回来了。
”
我和她回到屋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音响跳舞,完成那个曾未被完成的约定。
那是一个执念,而如今执念终于可以消逝了。
悠扬的音乐回荡在耳旁,我牵着佩吉的手跳起我们最熟悉的舞步。
此刻我的内心十分满足,因为我终于了无遗憾。
我永远也忘不了佩吉死亡前握住我的手悲伤地对我说的话。
“史蒂夫,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
是啊,我怎么会回来的这么晚啊。
有将近七十年,几乎是一个人的一生。
如果要我回来,为什么不让我早些回来?如果不要我回来,为什么还不让我直接死去?
我思考过无数遍这个问题,但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一睁眼后沧海桑田,你所熟悉的事物全都消失,你所熟悉的人全部离去,你只剩下了你自己。
你被时代狠狠地抛弃,你被命运狠狠地玩弄,你所做过的、你所坚持的好像都只是个笑话。
我曾迷茫过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我遇见了他们我才找到意义所在。
我们并肩作战,我们高举火把。
但如今就连他们也离我而去了。
佩吉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回来,她知道不问对我们两个都好。
是的,就让一切都停留在此处,一些事情心照不宣,千万不要戳破那层窗户纸。
即使它薄透无比,它也可以使事情看起来‘美好’无比。
我和佩吉幸福地生活了几十年。
早期我会替佩吉处理一些事物,比如神盾局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