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干这个事吧?
他、他才剜了剑骨,都伤成那样了!
方才这一动,他身上的血便淌了下来,染红了她的裙摆。
刘巧娥头皮发麻,目瞪口呆,毛骨悚然。
可慕道瑛却恍若未觉一般,只顾一遍遍抚摸她,埋入,咬下,被鲜血浸透的道袍紧贴他起伏有力的肩背。
乌黑的发尾在血泊中一扫而过。
掬着她大腿使力的指尖也染了血,在她腿间留下一个个血红的指印。
刘巧娥当真有点被吓到了。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有多兴奋。
慕道瑛这样好性的人生起气来,简直像变了个人,也是清清淡淡,极为内敛的,却因为压抑逼出股非人般的偏执。
她怕再伤到他,也不敢反抗。
却不知她这么好强一个人,硬着头皮,任他施为,很容易便引起男人的兴奋。
他望进她眼里,再也压抑不住心底那股微妙的凌虐欲,明知她不喜,仍去抚摸她的脸。
将她的眉眼全抹上自己的鲜血。
他对她满腹怒气,动作也不加收敛,极其孟浪。
他初时还能保持克制,不紧不慢,不急不缓,淡淡磨她,逼她。
可后来,自己也失去了章法,便抿了唇角,只一味地翻来覆去折磨,进攻。
刘巧娥浑身发软,眼泪扑簌簌地都落了下来。
最后的最后,只能记起他额角绷起的青筋,起伏的腰腹,黝黑冷淡的蛇一般的目光,
直到天际泛白,他才抽身离去。
她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浑身还在无意识地发抖,她仿佛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眼睛只能用来感受他的眉眼,嘴唇只能感受他的□□,她只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强硬,他的跳动。
她何时被人如此对待,感觉自己像个被熟透了的,被捣烂的果子。
又好像是一尾鱼。
他捞她出水,抚摸她光溜溜的鳞片
她在他掌心不断挣扎,弹动。
又被放入油锅里,翻来覆去地煎。
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被煎透了。
她隔了好一会儿,意识才缓缓归笼。
少顷,便感觉到一双微凉的大掌扶住了她脆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