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有什么用?那夜你就不该招惹我!”
她又逼他去看,他不肯,她揪他头发。
慕道瑛豁尽全身的意志力避开,目光却仍不经意间一擦而过,瞥见二人如剪刀般紧密咬合,刹那间,他宛如被大钟撞了个正着,浑身上下火焰焚身,小兽昂扬,她清楚地感受到它又生长了一倍不止。
他天旋地转,头疼欲裂,耳畔嗡鸣,他不堪入目,闭了眼,嘴唇颤动:“我的确后悔。
悔得很。
”
可眼前仍浮现出那香1艳一幕。
“什么讨厌,不过是读书读多了,不敢跨越道德准则的自欺欺人。
”
她小巧的手摸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男人劲瘦的腰腹肌绷紧了。
慕道瑛缓缓合上眼睫,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
不要问,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
他忍受她在自己身上起落。
许是自知自己那夜做错了事,对上她,他语气态度虽抵触,总有些气短,就连反抗,也多为和平示威般的温和。
她若是缠得狠了,他手便微微一顿,抬起来摸她的发,从鬓角一直摸到发尾。
可她若是命令他动一动,或亲一亲自己,则不论如何也不能的。
掌心分明距离她腰身不到一寸,也绝不主动扶她起落。
他情知她所说其实不差,他只是压抑着本性,以多年所学之道德教化逼他厌她,恨她。
然而,身体却远比主人幽微百转的心理更加诚实。
他暗藏的那头小兽,仍是极度渴求着她,热烈欢迎着她,昂扬摇摆着头颅轻蹭。
慕道瑛微微阖眸,默忍至云收雨歇。
云销雨霁,也绝无温存缠绵的爱1欲。
他只默默跽坐,拢了凌乱的衣衫,遮了满身的青紫,束了长发。
在那之后的数日,刘巧娥常常半夜潜入他房中,也不问他的意愿,将他往床上一推,便自取之。
甚至他因伤痛昏昏沉沉,睡着觉时,梦里忽然传来不合时宜地快1感。
再一睁眼,便见她坐在了自己身上,等她餍足,又是转身就走。
他不知外界的局势,不知山中的岁月,每日只是被关在偏殿内,任她取用。
他仿佛真成了她养在房中的一件泄1欲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