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将这些逸女们给宠坏了!平日里任由她们的性子,只挑自己喜欢的双修,还动辄甩手不干。
果不其然,美人又嘤嘤撒起娇来,“他……他又以死相逼,没有老母的吩咐,我等如何敢真叫他死了?”刘巧娥听得心烦意乱,横眉怒目挥手叫她们离开。
待人走干净,刘巧娥这才提着灯笼走到慕道瑛面前。
果见他那件血迹斑斑的青衣又染上了崭新的血渍。
她蹲下身,去拉他的手,瞧见他纤弱手腕被他用剑气割出一道道新伤,还在流血。
他任由她拉他的手,冷冷抿紧了唇,不置一词。
她也冷了脸,恶意碾他伤口,“你还是不是男人。
除了只会寻死觅活这一招,你还会干什么?”
慕道瑛隐忍不言。
她言语愈发放肆了,“没用的银样镴枪头,烂吊无虫用!”
慕道瑛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掀起眼睫,也不说话,乌黑的眼仁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
一寸一寸。
她突然感觉到不太妙。
美人一走,室内又只剩下两人,慕道瑛就这样面无表情看着她,下裳缓缓支起个可怖的弧度。
她遽然变了脸色,反手一掌:“放肆!”
他被打得偏过了头,又恍若未觉一般仍固执地抬起眼,目光缓缓描摹她每一寸肌肤。
被汗水浸透了的缥色道袍,紧贴肌肤,透出皙白肌理,暗藏的凶兽透出圆滚滚的粉色头颅来,气势昂扬,头角峥嵘,虎视眈眈,择人欲噬。
他明明没做什么,可刘巧娥对上他的视线,不住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明明是她要侮辱他。
却反被他侮辱了。
仿佛他只用眼神,就被褪去了衣物,被他从头到脚侵1犯了个透。
她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想要找回场子,嗤笑一声,抬脚踹他,用力去碾,去踩。
慕道瑛果然痛白了脸色,微微蹙紧了眉,喘-息了一声。
“唔”
可他仍未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