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骨凡胎,就连慕道瑛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生理是否会违抗自己的心理,他不敢赌这个可能性。
忍了又忍,陌生的,从未经历过的快1感如走电般荡过全身。
他被她亲得浑身紧绷,毛发悚然。
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清澈的眸子里满蕴恳求,“老母,不要。
”
可刘巧娥没有停,她攀着他的衣领,半个身子压在他腿上,低头亲吻他。
女人柔软的身躯压着他的大腿,他大腿也绷紧了,一寸寸都感到煎熬。
刘巧娥不是没有亲过他,可之前那一次比起“亲吻”,更像是一种凌辱跟虐待的方式。
今日却不同,慕道瑛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气息一下子便柔顺了下来。
正是这样的柔顺,才愈发磨人。
他的唇瓣凉沁沁得像一块凉糕。
吐息也清润,像春天掠水而过的澹澹春风。
刘巧娥强压下内心的羞耻和紧张,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入口仿佛也是甜丝丝的。
慕道瑛的恳求毫无用处,他只得又闭上眼,减少了视野的冲击,全身心地沉浸下来,对付渐渐兴起的欲1望。
她的嗓音温热喑哑,贴耳说:“睁眼。
”
令慕道瑛喉口微滚,浑身如走电。
他险些便要睁开眼睛了。
可是他没有,他仍闭着眼,一动不动,犹如一尊精美毫无生气的玉雕,用这种方式沉默无声地表达自己的反抗。
“慕道瑛,你恨我吗?”刘巧娥抿了抿他鬓角散落的发丝,低低询问。
“我不恨老母。
”慕道瑛终于开了口,嗓音很平静,却沙哑得仿佛从汗水中拧出来的。
这是实话,她对他虽然多番折辱,可都还未曾触及他的底线。
不滥杀无辜。
这便是他的底线。
针对他个人的折磨,并不在其中,他的确生不出多少深仇大恨来。
刘巧娥心里一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你觉得是我好,还是沈澄因好?”
慕道瑛皱眉不语。
这话在他看来实在很没有道理,沈澄因跟刘巧娥也毫无可比之处。
“这世上每一个人都各有其不同之处,老母便是老母。
”慕道瑛心平气和道,“无需同他人相比,也无人可替代。
”
他的答案避重就轻,是因为他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谈论沈澄因。
多年以来,他一直将沈澄因视作好友,妹子。
床帏之间,谈论沈澄因,无疑于谈论父母家人,灵元子、赵言歌一般诡异。
刘巧娥饶是知晓他是在避重就轻,心里还是感到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