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问的佳人是谁?”褚青绾轻哼:
“皇上明知故问。
”
胥砚恒耷拉下眼皮子,懒得再理会她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会累?”
简直好心没好报。
褚青绾懵了一下,半晌才想起那一晚她问起去围场的路程,待听说要做数个时辰的马车时,顿时愁眉苦脸,彼时,某人斜睨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她是知晓连续坐久马车的滋味的,浑身都酸疼,相较而言,胥砚恒的銮驾要比妃嫔的马车要舒适得多。
仅仅是马车内部,摆个软塌是绰绰有余。
知晓自己讨了好处,褚青绾立即变了个脸色,她乖巧地凑到胥砚恒跟前,替他按着肩膀:“这几日,皇上也要处理政务么?”
胥砚恒短促地冷笑了声:
“瑾婕妤还有两副嘴脸。
”
褚青绾被臊得脸红,她闷声嘀咕:“嫔妾也是替皇上考虑么。
”
“惹了佳人不高兴,最后还不是要皇上亲自去哄,嫔妾也心疼皇上。
”
这番话,胥砚恒一个字都不信。
胥砚恒忽然伸手,掐了掐褚青绾的脸颊,褚青绾被掐得一懵,她话音含糊地嘟囔:“皇上做什么?”
胥砚恒左右打量她,不紧不慢地说:
“朕瞧瞧,瑾婕妤的脸皮是什么做成的,怎么这番话也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这是在说她厚脸皮?
褚青绾噎住,她恼了胥砚恒一眼,半晌,她意有所指:
“嫔妾初入宫时,才不是这样的,还要多亏了皇上不吝赐教。
”
胥砚恒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松了手,他话音不清不楚:“希望绾绾在别的时候也能顶嘴的力气。
”
褚青绾和他四目相视,听懂了什么,蓦然耳根子有点发红,她堪堪转过头去。
红袖添香这种事情,不是谁都能做的,某人替他按着肩膀,手指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与其说是在帮忙,不如说是在添乱。
半个心神都偏在了她身上,奏折翻开却是一个字没看进去。
指骨在案桌上敲了敲,胥砚恒朝某处颔首:“瞧见了那是什么了吗?”
褚青绾顺着视线过去,迟疑:
“软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