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奴婢也不知道。
”
她替褚青绾穿衣裳,终究没憋住吐槽一声:
“皇上也太孟浪了。
”
没料到弄秋还是说出来了,褚青绾一下子脸上染了红霞,她倏地转过头,没和弄秋对视,仿佛没听见弄秋的话一样。
弄秋也终于察觉到主子的尴尬和赧然,她轻拍打了一下嘴巴,不再提起主子身上的痕迹,利落地替主子穿好衣裳,待洗漱后,扶着主子出了内殿。
刘义安已经在外等了小半个时辰。
褚青绾拢了拢披散的青丝,她没叫弄秋梳妆,也免得刘义安再久等下去,她坐稳后,才不解地问:
“刘公公今日怎么来了?”
也不是每个月中省殿送卷宗来的日子。
刘义安恭敬地躬身:“皇上命奴才来玉琼苑待命,以协助瑾贵嫔操办年宴一事。
”
褚青绾眨了眨眼,果然,昨晚胥砚恒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他就是故意的。
她按下心底对某人的腹诽,脸上晕开一抹笑,她轻声道:
“那就麻烦公公和我说说,往年宫宴要主意的事项。
”
人都有忌讳,其余人倒是好说,但胥砚恒和慈宁宫那位却是半点马虎不得,加之宫宴上还有别的皇亲国戚要留意,在胥砚恒面前忧虑不已是想博得怜惜,但她可不想真的在宫宴上出现什么纰漏。
提起皇亲国戚,褚青绾倒是想起一位许久没听说消息的人。
待刘义安下去后,褚青绾轻微蹙眉,转头问颂夏:
“好久没听说顾美人的消息了,她最近一直都在做什么?”
颂夏被问得一懵,实在是这个人除了初入宫时叫众人在意过,后来见其来宫中仿佛是来宫中度假的一般,就再没人注意过她。
颂夏也有点迟疑地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