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绾等了许久,可没准备轻易放过背后之人,只听她话音一转:“嫔妾也很好奇,苏嫔明知自己有孕,怎么敢用来历不明之物的?”
众人瞬间恍然,脑海中也变得清明起来,对啊,苏嫔怎么敢用来历不明之物的?
江宝林被褚青绾怼得节节退败。
就在这时,刘义安也终于到了,周贵妃好像有点头疼,她按了按额角:
“好了,你们也消停点,现在要紧的是查出是谁害了苏嫔腹中的皇嗣。
”
褚青绾福了福身,顺着周贵妃的意停下了话,没有再纠缠下去。
周贵妃将注意放在了刘义安身上,问了两宫的香膏一事,刘义安跪地,皱眉道:
“玉琼苑的香膏的确是中省殿所送,但长春轩之物,奴才当真不知是从何而来,苏嫔有孕,连送往长春轩的熏香都是一而再检查过的,奴才岂敢给苏嫔再送香膏?”
“皇上和娘娘若是不信,可以查看对比中省殿和长春轩的清单。
”
送往各宫的份例清单都是一式两份,中省殿要留档,然后再送一份给各宫核对,这个步骤是错不了的。
刘义安说得信誓旦旦,而且这件事根本没法撒谎,众人立即知道他所言不虚。
江宝林已经察觉事有不对,但她没有放弃,她皱眉道:
“刘公公的话也只能说明长春轩的香膏并非出自中省殿,但怎么会这么巧,褚美人的香膏和苏嫔宫中的一模一样?”
褚青绾握了一下颂夏的手,颂夏立即上前一步:“一模一样?江宝林都未见过我家主子所用之物,只凭一味梅香就敢如此断言,是否太武断了?”
内殿,苏嫔也能听见外间的对话,她闭了闭眼,已经察觉到自己的盟友是个蠢货。
连自己的话有漏洞都没有意识到。
江宝林嘴皮子颤了颤,她还要说什么,褚青绾却是怀疑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