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赵氏点点头,也不多谈这个,把话题转到了今日的赏花宴上。
冯妙瑜在仁亲王府中玩了大半日。
世家的这些宴会办来办去,其实都大同小异。
赏菊宴,赏月宴,酒船宴……名字起的花里胡哨,但说起来也不过是喝酒吃茶,听曲看戏这些,见多了就觉得无趣得很。
午膳后赵氏邀她一同去后院听戏。
冯妙瑜坐在一堆太太中间?,伶人在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唱着一出《南柯梦》,她听着听着,那股困劲就上来了。
难得受邀,冯妙瑜不想显的太不合群。
又硬撑着坐了会,等这一出唱罢,才和赵氏打了个招呼,赵氏还要招待其他人分不开身,便叫了两个侍女带冯妙瑜去偏房里歇息。
等冯妙瑜醒来,都已经到申时?初了,天?边飘浮着一缕淡橘色的云丝。
“姑爷可过来了?”
冯妙瑜一只手?扶着侧额,不知道是不是睡过了头的缘故,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像染了风寒的感?觉。
“已经来了许久了,”翠珠扶着冯妙瑜起身整理衣妆,“姑爷先前过来看了您,这会应该在后院陪着亲王殿下下棋。
要奴婢叫他过来吗?”
“不用,我过去找他吧。
”
“公主。
姑爷,关于姑爷我……”翠珠的嘴皮动?了动?,欲言又止。
“嗯?你说姑爷怎么了?”冯妙瑜抬手调正鬓间?的步摇。
姑爷似乎目的不单纯。
翠珠闭上眼睛,但她没有任何能拿的出手?的证据。
说到底这里面也有很多是她的猜测。
况且要解释清楚一切,势必要将她做过的一切和盘托出。
犹豫再?三?,她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勇气。
于是她摇摇头,干巴巴地说,“也没什么。
奴婢带您去找姑爷。
”
“是我输了。
”
冯重?暄看着棋盘思忖许久,轻叹一声,最后将手?中的黑子扔回棋盒。
小厮悄无声息的上前添茶,收拾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