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你天天起?床困难了。
”
顾予风探身过去,手心?贴他额头:“还有点烧,那种破地方跟你八字不合,以后不准再去。
”
“……”
谢辞看到他另一只手里拿的袜子,想想还是没开口。
可顾予风注意?到了:“嫌弃我手脏?你睡过一晚的脸不比我刚洗的袜子干净。
”
谢辞无奈:“你就没发现?你穿的是我的袜子?”
“……”顾予风拿起?来翻看,还真是谢辞的袜子,他怎么记得收进来的时候检查过。
“穿我的无所谓,别错穿了别人的就行。
”谢辞掀开被子起?床。
正在穿鞋的张若川听到这话?,笑着接了一句:“为什么穿你的可以,穿我们的不行?袜子那么多偶尔穿错很?正常啊。
”
谢辞拿起?衣服套上:“我和老顾都有脚气,你们没有。
”
顾予风:“……”
真说得出口。
天气冷下来后,晨跑变得异常艰难,穿得厚跑不动,还贼冷。
谢辞感冒不用跑,坐在台阶下手拿保温杯,喝着顾予风泡的蜂蜜水,把一群被晨跑虐得死去活来的学生给羡慕惨了。
项海斌走到谢辞身旁,见他脸色略显憔悴,以为是昨天骂狠了,硬着头皮说:“你朋友的事已?经解决,你也该安心?了,过去的事改变不了,多想无益,好?好?应对?接下来的模考和期末考,其?他事都是次要的。
”
谢辞听他念叨半天,才察觉到小老头在安慰他:“我感冒了。
”
项海斌话?头一顿:“真不是被我骂心?情不好??”
“也有点。
”
谢辞故作低落地问,“那五百字检讨可以不写?”
“那不行。
”项海斌拒绝得很?干脆,“你都熟门熟路了,五百字不是分分钟的事?”
谢辞:“……”
老头真固执。
项海斌背着手,低声说:“这次竞赛决赛发挥好?,拿下清北保送名额你也就稳妥了,再苦再累没几个月了,再坚持坚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