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情败露也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张青雁身上。
不过这一家子也真是差不多的性格了。
她现在见到张家三只鬼,三只鬼身上都有命案,只有多与少的区别。
一家子恶人。
姜迟摸摸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张立垣的灵魂飘在距离公交车较远的一处墓碑下面，他咬咬牙，心知姜迟早就看出了他的底细,现在不过是为了膈应他故意问的。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对,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凭什么不能用她们来续命？她们的命都是我给的,如果没有我她们根本不能来到这个世界,既然来了，那我收一点报酬不是应该的吗？”
“她们生来就是为我续命的！”张立垣的话掷地有声，要不是正常人和鬼都能分辨这话就是强词夺理毫无三观，恐怕都要被他的话糊弄过去，顺着他的话思考。
姜迟还没说什么海穆青先生气了，他虽然没有女儿，但他有妹妹，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另外一个人生来就是为他续命的。
“那是你的女儿！”但海穆青生前就没和人吵过架，忿忿的咬牙半天也只憋出这一句话。
张立垣诧异的望一眼海穆青，似乎是没想到这公交车上的鬼平时怂怂的待在上面，竟然还有胆子反驳他的话。
他冷笑道：“对啊，是我的女儿，如果她们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没准我还不能拿她们续命呢。
”
续命的条件很多，一般人可能都不知道还能用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续命，天师就算知道有这种途径延长寿命也不会轻易去做。
因为要背负的因果太多，而天师是知道人有下辈子的，万一就为了这辈子一时私愿让自己被冤亲债主缠上那才是得不偿失。
冤亲债主可不管是几辈子，只要他的怨气没有消，那就会一直缠着。
姜迟刚才在张青雁那里没看到因果，那因果应该就是在张立垣身上，估计张立垣还不知道，还在庆幸不是他主动去续命的。
张立垣控制着司机，或者说其实司机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张立垣的□□。
刚才姜迟看不出来应该是司机的意识还在，但是现在司机已经完全被张立垣控制，司机的长相也一直在变化，变得更贴近张立垣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