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朝露立马叫人道:“来人,将王君押回寝宫,朕不许他再胡言乱语。
”
门外的护卫正要上前,可那穆尔白眼风一扫,厉喝出声:“不要命了吗?你们谁敢动本君?”
朝露气急:“朕的命令,也无人听了?”
那群护卫立马跪地:“陛下恕罪。
”
朝露气得浑身发抖,她这个女帝,就像是穆清手底下养的一盆漂亮的花,看似奢华美丽,实则毫无用处。
这群护卫,竟无一人听她的话。
“穆尔白,你非要与朕闹到这个地步吗?”朝露握紧了腰间破风,一字一字问道。
直到朝露的手掌心,因握那破风扇渗出血来,穆尔白才终于回过神,凄声喊她:“陛下,您松手……”
“滚出去,朕现在不想看见你。
带着你们穆家的人,穆家的护卫,滚出御书房。
”
穆尔白从未见过这样的朝露,似乎下一秒,她就要破碎一般。
他也是嫉妒得很了,他根本不是故意激怒她的。
穆尔白颤声劝她:“陛下别生气,臣君只是……”
“出去。
”见穆尔白还不动,朝露用力推了他一把,厉吼出声:“滚出去。
”
朝露的袖口中,掉出了一个药瓶,可她浑然未觉,转过身不去看穆尔白。
穆尔白捡起那药瓶,本欲递还给朝露,可却又觉得不对劲,到底是自己收好,擦了擦眼泪,走了出去。
“陛下回寝殿休息吧,陛下若是今夜不想见臣君,臣君回朝阳宫安歇便是。
”
妙安进殿的时候,朝露正瘫坐在地上出神。
妙安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陛下,您这般着凉了可如何是好?近日天凉了,又没到日子将温泉水灌进地下管道,这会儿这地板凉得跟冰一般,您是生了多大的气,要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