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都是镶了金的。
她仗着穆清撑腰,在朝中没少欺辱寒门出身的官员。
此番,朝露就是要借着这个由头,好好处置一下侯琴。
若有幸能将吏部连根拔起,那便再好不过。
这事很快便传了出去,傍晚时分,已经传遍神都大街小巷。
百姓苦贪官久矣,这会儿更是铆足了劲传那吏部的侯大人是如何肥得流油的。
还有人说,连侯大人府上新纳的小郎君,每个月的脂粉钱都得花上五百两。
晚间朝露在御书房见安容之时,便给安容下了最后通牒:“这事,朕交给你去做,务必要万无一失。
大选过后,朕一定要看到侯琴贪墨的罪证。
若能收归吏部,日后朝中官员的任免和调动,咱们便能把握先机。
”
大选上出了一个丑郎,如今看来也不全是坏事。
朝露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发落了那侯琴。
朝露忙完回寝殿之时,穆尔白正老实坐在窗前看书。
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前朝风波。
晚间宫人递上牛乳之时,朝露一边打量着他的神色,一边问道:“今日那王小郎君的事,你怎么看?”
穆尔白笑了笑:“确实丑得很有特点,估摸着那副模样也不好嫁人。
王家人可能想着,若能镀上星辰台这道光,日后说亲,也能方便一些。
”
朝露轻呵一声:“星辰台乃圣洁之地,日后若出去个这副模样的,岂不是让外人嘲笑皇室有眼无珠?”
朝露说到这里,便忽而道:“等你继任了王君,这后宫诸事,便全由你主理。
星辰台三千御君,也得劳烦未来王君多费心。
朕最怕的就是前朝那起子小人,为了一己私欲,搅乱朕的后宫。
”
穆尔白放下书,看着朝露道:“陛下,我不懂前朝之事,也从不想管。
我想做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