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母亲好像从未说过啊。
那之后怎么样了?母亲把人杀了?”
穆清斜睨了穆尔白一眼,到底也没说那女子最后如何了。
后来穆尔白好奇,去问了穆清身边跟了二十多年的老人,那老护卫笑了笑道:“摄政王向来霸道,却也不是个不讲理的。
若不是那女子动了歪心思,给你爹下药被你娘抓着了,你娘也不至于杀了她。
”
穆尔白点了点头:“那就还是死了嘛。
你看,我扎了秋河一下,也不算过分,我又没杀了他。
”
府中老人听到这话,还是劝了一句:“这怎么能一样呢?公子,您是要做王君的人,可不能那般任性了。
最要紧的,是得到陛下的心,而不是跟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争风吃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陛下并不喜欢那秋河。
”
穆尔白也瞧出来了几分,他蹲在地上,叹了口气道:“现在虽说,陛下没那么喜欢秋河了。
可多年以前,陛下还是很疼秋河的,什么好东西都赏给他。
我每每想到从前,就十分嫉妒。
”
那老护卫拍了拍穆尔白的肩膀:“公子啊,他只是陛下少时的一个玩伴。
陛下身边还有很多人,有她信赖的臣子,有她喜欢的宫人,有她敬重的老师。
为君者,心怀天下。
公子将来是要与陛下并肩之人,需得有容人之量。
老奴倒并非要劝公子给陛下纳小,只是劝公子,切莫因为一些小事,便大动干戈。
这事传出去,让臣民笑话。
你若闹多了,陛下不喜,妻夫离心,只会得不偿失。
”
这些话,穆尔白倒是听进去了一些。
当然,他只听进去四个字,妻夫离心。
不行,他不能和朝露离心,他得让朝露也喜欢他。
穆尔白始终都记得朝露更喜欢温柔一些的小郎君,所以他日后在朝露身边,当温柔恭顺一些才是。
不过穆尔白本就不是那事事顺从的人,他只装了半刻钟,就要暴露本性。
他见朝露始终都不肯主动,便索性伸出手抱了抱她。
朝露没拒绝,穆尔白便得寸进尺,将头埋在水面以下的位置,轻轻啃丨咬着。
他最是喜欢那绵软之处,每每都爱不释手。
朝露将身子往上提了提,然后将那混账的头捧在手里:“好好泡一会儿汤池不好吗?你非得这样,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