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秋郎君伤得不轻,穆尔白拿着尖细的银簪,直接扎进了秋河的大腿内侧。
没个十天半月,秋河怕是不能随意行走。
这几日天凉,秋河又被穆尔白捂住嘴,绑在栏杆上吹了一夜的风。
朝露由着宫人侍奉完之后,才起身进了寝宫。
穆尔白睡得正沉,朝露本不想弄醒他,可如今再容他放肆,也没法给秋将军一个交代。
朝露直接伸出手,将人从榻上拽了下来。
穆尔白还没彻底清醒,只揉了揉眼,呆呆地看着朝露,轻声唤着:“陛下……”
朝露狠下心来,指着他怒斥他:“混账东西,你昨夜对小河做了什么?”
朝露见穆尔白还没清醒,上前又狠狠踹了他两脚。
穆尔白这才慢慢起身,跪伏在地,也不辩解:“臣昨夜与秋郎君起了争执,又欺瞒陛下,说秋郎君已经睡下。
臣罪不可赦,请陛下降罪。
”
“滚到石阶上跪着,别在朕跟前碍朕的眼。
”
门外小奴进殿将人拖走之时,朝露忍不住蹲下身,小声问他:“就为了昨夜那档子事,你受这么大的罪,值吗?”
“值。
”穆尔白回道。
穆尔白被拖出去之后,朝露这心情也极差,妙安在一旁侍奉的时候,都觉得朝露这脸色有些骇人。
果不其然,早朝之时,便有人借此弹劾穆尔白。
这些人皆是齐太傅的门生,也就只有她们,敢弹劾摄政王的儿子。
很快,便有穆清一党出来解释道:“陛下,臣以为此事没那么严重。
秋郎君少时,在宫里与穆郎君玩得极好。
昨夜之事,许是两个人闹着玩罢了。
”
齐太傅门生顿时斥道:“王大人管这叫闹着玩?我若扎你一刀,再把你绑上一夜,王大人是否也觉得是闹着玩?若王大人非要这么认为,那在下即刻便同你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