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已然议论纷纷。
在神域,一般招上门妻主的郎君,都不太安分,所以童霄不守夫德,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如今童霄已死,再大的罪过也已遭了报应。
朝露只看着那岳广圆问:“这么说,你是认了这杀夫之罪?”
岳广圆攥紧双拳,仍嘴硬道:“童氏无德,我杀他是天经地义。
”
朝露点了点头:“那便是认了。
”说罢,朝露又随手拿起一本账册,对着岳广圆道:“这账本上所载,你这些年结党营私,贿赂朝中重臣,可是污了你?”
岳广圆正要反驳,朝露便又道:“去年三月,冀州洪灾,朝廷下发三千万两白银赈灾。
然则,户部账目始终对不上。
事后,冀州守卫军统领上奏,说你岳广圆私自贪墨了一千万两私用。
只那折子还尚未呈递到朕手中,冀州守卫军统领便在家中暴毙而亡。
”
朝露话毕,安容便从怀中拿出了一道带血的折子,甩至岳广圆跟前:“这正是前守卫军统领的折子,岳广圆,你欺上瞒下,贪墨赈灾银两,你认是不认?”
一时间,外面的百姓皆愤慨道:“岳广圆连赈灾银两都贪,真不是人。
”
“前守卫军统领是个好人啊,她还救过我小女性命。
陛下,杀了这岳广圆,还百姓一个公道。
”
一时间,外面皆叫嚷:“杀了岳广圆,杀了岳广圆……”
朝露正要下令,外面便传来了通报声:“摄政王到……”
穆清排场极大,不过是来一趟冀州府衙,便乘坐玉路车,近百名护卫开道。
穆清进府衙之后,也没同朝露行礼,她风风火火上前,一脚将岳广圆踹倒在地。
“混账东西,竟瞒着本王做了这许多脏事,今日,非得好好处置你不可。
”
岳广圆立马爬向穆清,紧拽着穆清衣角,哭泣不止道:“王爷恕罪,臣也是一时糊涂啊,都是那童氏无德,若非他与程大人私丨通……”
穆清顿时瞪向她:“你还敢攀咬别人?”
岳广圆登时闭了嘴,她愤愤低下头,半响才道:“是,是臣一人之过。
”
朝露这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