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道:“臣作证,陛下方才,只是叫了他的名字。
臣也不明白这小穆郎君,为何如此。
”
朝露无奈道:“一惊一乍,真是无趣。
罢了,反正朕也不喜欢他,以后不同他说话便是。
”
其实,如此一看,这穆尔白同朝露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可朝露几乎不同穆尔白讲话,两人也没什么情谊。
朝露更是从未了解过穆尔白,提起这个人,朝露能想到的就是压抑、沉闷、无趣。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如今同她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而且不管她愿不愿意,穆尔白都即将成为她的王君。
等到朝露思绪回笼,她微一抬眼,却发现穆尔白一直在盯着她……
朝露真是不了解这个男人,他到底累不累,他为何喜欢盯着自己看?难道她脸上有什么东西,值得穆尔白一动不动地盯着瞧?
“穆尔白,你与朕如今名不正言不顺,你深夜跑到朕的寝屋,明日若是传开了,你让外人如何看你?难道你一点都在乎你的名声吗?”
穆尔白道:“我与陛下的事,早就传开了。
他们议论也好,不议论也罢,都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在乎。
再则,我侍奉陛下之前,也是干净清白的男儿郎。
日后,我也依旧要侍奉陛下。
早一日晚一日,区别不大。
”
他总有这么多道理,朝露说什么都赶不走他。
朝露只得叹口气道:“今夜无需你侍奉,你且先回去。
朕不习惯与人同榻。
”
“陛下总要习惯的,不妨从现在就适应适应吧。
”
朝露气得攥紧了拳头:“朕说一句,你永远有十句在那等着。
你既不能做到乖顺听话,那朕宁愿鱼死网破,也不会娶你。
”
穆尔白这才闭了嘴,他伸出手,慢慢展开朝露的拳头。
然后他扯过软被,帮朝露盖好之后,这才小声道:“陛下别气,我以后听话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