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知道,这个身份的能力来自于谁,因此才会显现出如出同源的相似。
”……
左伊一走进车厢,就蹙起了眉头。
“怎么了?”闻声看向她。
下等座的乘客们蜷缩在各自的座位上昏昏欲睡,每个人都仅能分得极为狭小的空间。
角落里有几个蓬头垢面的人正抱着孩子低低地抽泣,旁边也有人不耐烦地抽着廉价的香烟。
左伊两人一走进车厢,就吸引了不少晦暗的目光,用帽子遮住脸歇息的人睁开了帽檐下的双眼。
感受到注视,左伊没有回答闻声方才的问题,掸了掸烟灰,故意提高音调,怒骂一声:“该死的,你居然敢背叛我?今天你不要想着再出现在我面前,鬼才信你那些花言巧语!”
说完,她重重关上了门,破旧的门扉被巨力拍得弹跳两下,差点撞在闻声的鼻尖。
闻声无措而茫然地站在门前,很快反应过来,左伊是在帮助他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让他能够自然地徘徊在车厢里,借此机会迅速融入其余乘客们,攀谈套话。
毕竟不论古今中外,家庭矛盾永远都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
想通这些,闻声的脸上接连浮现出惊讶、慌张、恼怒等一系列表情,焦躁地在房门前来回踏步,最后做出一副屈辱而无可奈何的模样,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和你妻子发生争吵了?”旁边的人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很快,闻声就和他聊了起来,希望能套出这个副本的背景。
好在对方是个健谈的人,闻声没花多大功夫就了解了不少;坏在对方是个过于健谈的人,闻声差点被淹没在废话里。
“你问最近有什么大事?”这位乘客虽然衣衫破旧,但谈吐却很得体,沉吟一会儿,便笑道,“倒确实是有一件事,大街小巷没人不知道的。
”
直觉接触到了这个副本的关键背景,闻声立刻追问:“请问是什么事?抱歉,我来自很遥远的国家,对这些事都不太清楚。
”
“哦,异国人啊,看得出来。
”
对方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闻声,由于他和欧美地区相差甚远的相貌特征,并未怀疑这个说法,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精明狡黠的光:“我们伊尔兰国的执政权,向来由背靠多个教团的党派竞争上岗,以二十二年为一个周期。
今年又到了党派之争的时候,获胜的月神党将他们最大的对手,曜日党的贵族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