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忠挑眉:居然还是真的?
他有心想要调侃几句,但?转念又?想到这小子?心思活泛、胆子?还大,别真闹出什么事来。
于是出口的调侃就变成了敲打,“你看?看?是能看?,但?是只要陛下?一日不发话,这些人就是陛下?的女人。
秽乱后?宫是个什么罪名?,不用我告诉你吧?”
这当然不一样。
曹和忠故意说得重了点。
每每到了这种?时候,总有人动小心思,偷偷占点便宜、再给人捂了嘴,那就是一场白得的好?处。
可人家未来的夫婿不愿意啊!有次闹大了见了血,差点两个军之间打起来。
好?好?一场胜仗,结果是折在自己?人手上的多,周行?训当场掀了桌子?。
再往后?就定了规矩,谁碰谁死。
就这样了,还架不住有人管不住自己?那玩意儿。
总有人觉得自己?能做得天.衣无缝。
曹和忠想到这里,不由眯眼看?向耿存。
“聪明挺好?的,陛下?喜欢聪明人。
”他盯住了人,缓声?接下?去,“但?是你不能自作聪明。
”
耿存一僵,这一瞬间浑身发凉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回忆起城头上那人含笑瞥来的一眼。
他僵硬着脸,垂首应声?,“属下?明白。
”
曹和忠神情缓下?,跟着颔了一下?首,“这才?对嘛。
”
真遇到特别合意的,直接开口讨就是了,周行?训又?不是小气的人。
该敲打敲打完了,曹和忠也说起了一开始的话题:“你去库房瞧瞧,看?看?有没有床。
有的话、去拖出来一张?我刚才?路过瞧了眼,那屋教他砸得唉……真够干净的。
”
其实放着不管也没什么,但?是万一周行?训又?半夜被赶出来呢?总得有个地方睡觉。
耿存说起这些事来,倒是很有条理了,“属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