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菜脱离了裙摆,但是缠在了我的手臂上。
这下我真的慌了,“救……”没喊出声,海水就灌进了嘴里,为了解开缠着裙摆的海菜我是潜在海面下的啊,紧张中我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胸口好难受,海水好像已经呛进肺里了,怎么办,没有办法呼救。
对了!我会无声的脑波交流啊,而且我已经掌握了这种交流方式才对。
斯露美!救我!我进中精力发出求救的脑波,这次可不能失败,不然……
我死不了?可是复活之后还是在海里,然后又被淹死,又复活?
我忽然觉得自己比被希腊神话里被宙斯绑在高加索山脉上每天被恶鹰啄食心脏的普罗米修斯还要惨。
不行了,预想中得恐怖生死循环得第一步已经来了,我还想要先死一死了。
“咳,咳咳……咳咳咳!”我一阵剧烈得咳嗽,不过既然能咳嗽就说明我已经不在海里了吧。
“干妈!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死了。
”
恐怕已经死过了,就是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我睁开眼睛看到斯露美满脸泪珠的看着我,“死过了?多少次?”
没什么,我没事。
我还说不出话,不过可以通过脑波告诉她我没事,刚才怕是刚苏醒,不受控的脑波被她知道了。
“太好了,您没事就好,我刚才回过头发现您不见了,还以为您真的游泳逃走了。
原来您根本就不会游泳啊?”
游还是会游的,但是我刚才好像被海草缠住了。
“海草?我救您上来时没看到附近有海草啊。
”
嗯?那刚才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某种摸起来像海菜的海洋生物?算了,反正人们对大海还知之甚少,管他是什么,至少我没没事了。
“里肯医生呢?她怎么样?”我慢慢坐了起来,也能开口说话了。
“也已经没事了。
”斯露美扶着我指了指旁边。
里肯医生闭着眼睛发出了轻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