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
”
“你为什么装疯?”
“为了瞒过德里克伯爵的眼睛,这对大家都有好处,只有您一个人知道我还是有理智的就好了。
”
“那你那天为什么要袭击手术台上的我?”我对艾德蒙还保持着警惕,“你想借装疯卖傻趁机吃我豆腐?”
“您哪儿有豆腐?不是,我是说我那天就像趴到您耳边告诉您这些事的,但是您忽然就开始叫救命了,然后我就莫名其面的被扔出去了。
”
姑且相信他好了,接过硬皮书的我把它和那本一直随身携带的羊皮书放到了一起。
“但是你的研究?你现在这个样子?”
“已经没有什么可研究的了,看过这本书之后,至少从我的角度来说,当然对其他人来说可能并不是这样,总之您看过就知道了。
音乐音乐!”艾德蒙忽然又喷着口水大叫了起来。
这时里肯也搬着老式唱片机走了进来。
这就是刚才我和艾德蒙两个人单独在他的病房里时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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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我手里的这本硬皮书就是几百年前的女巫委托库罗依转交给我的礼物了。
如果没错的话,它的作者也就是那个女巫应该和之前已经在我手里的羊皮书的作者是一对夫妇,他们就是保罗的先祖。
虽然书在我手上,而且也说是要交给我,姑且就认为我是女巫预言的亚历克西娅小姐这个人吧,毕竟跨越了几百年的预言判断错性别也不奇怪,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先把它交到保罗手里得到他的允许再看。
而且害怕老鼠的他在这两次爆发的鼠灾里过得怎么样,我也没去看过他,希望他还好吧。
酒吧自然还是没有营业,只能去他家里找他。
“当当当。
”
“老鼠老鼠!”我听到了里面的叫声,没错了,随时会出现的这个时期我想他应该也不敢出门。
“保罗,是我。
”
“亚历克西娅小姐?”片刻之后,门打开了。
同时我尖叫着向后跳开撞到了墙上。
“您怎么了?”
“怎么了?你那是怎么回事。
”我颤抖着指着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