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当然是来接您啊,还是说您打算去苏格兰场走一趟?”
“我并不想去。
但是你们进不来,要怎么接我?”
“我们进不去,但是您可以出来啊。
”
“出去?你是说从窗户……”
“那还有什么办法?”
其实从刚才开窗时我就尽量避免往下看,现在要叫我从窗户爬出去。
“我做不到。
”
“我又没叫您从窗户飞身跃出来跳进我怀里,虽然我也觉得那样会很浪漫。
”
“那我要怎么做?”
“伸一只胳膊出来就好了。
”
“真的?”
“快点吧,我已经听见警笛声了,就算没被堵到,您打算被人看到我们在天上飞的样子?”
“那……好吧。
”我几乎是闭着眼,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只胳膊到窗外。
“哇啊啊……”
米奥斯抓着我的手硬生生地把我从窗口拽了出来,并且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您叫得太大声了。
”
虽然马上就被他紧紧抱紧了怀了,但是我还是更感觉到我们的身子向下跌落了一下,这种失重感让我头皮直发麻。
不过随即我们就又飞升了起来。
“要不要看看?伦敦的夜景很美的,这种俯视的视角常人可是看不到的。
”
我紧闭着眼死死抱着米奥斯,在他怀里使劲摇着头。
我居然做出了抱紧男人这种事,简直是继给艾德蒙嘴对嘴喂药之后有一个耻辱,但是与性命相比,男人的尊严能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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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报看报,大本钟夜空惊现合体天蛾人,钟体出现神秘裂痕将维修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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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童挥动着手里的报纸走街串巷的吆喝着。
“不是周刊吗?”我把手里的报纸丢在了吧台上。
因为取消宵禁的关系,保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