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在趁机摸我的脚,真是一对狗父子。
我甚至怀疑这条死狗现在所作的都是这个变态男人教唆的了。
周围也没有可以求助的人,而且库罗依居然事不关己地转过了身子,你倒是有多怕这条狗,平时的能耐呢?
“嘶,嘶嘶……”
什么声音?
真蹲在狗旁边偷摸我脚得男人猛地跳了起来,而巴尔斯维克也停止了吠叫。
蜿蜒着爬过来得原来是阿欧依,阿欧依得身形跟盘在凯琳脖子上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它原本和我的大腿差不多粗的身子中,现在多出了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真不知道它吞下了一整个西瓜还是把哪只可怜的阿猫阿狗塞进了肚子。
但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巴尔斯维克完全被它吓傻了。
阿欧依则张开它的嘴扑了过来,不过巴尔斯维克在最后一刻还是从我的脚上跳下来逃脱了,结果阿欧依不偏不倚的咬在了我的脚后跟上。
我知道蛇的视力很差,但是阿欧依通过其他器官定位的能力也太差了吧,虽然我是感觉不到疼,还是条件反射般的用另一只脚踹在它的脑袋上把它踹开了。
‘女人的后裔要伤你的头、你要伤她的脚踵。
’没想到之前浮现在我脑子里的圣经中的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应验了,只不过如果这是先知的预言,先知他老人家也把我的性别搞错了。
周围的人还沉浸在舞池中,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小骚动,不过还是有邻近的几个人被吓到了,当然巴尔斯维克的狗爸爸,还有肇事的阿欧依也被吓得不轻。
“我没受伤,我没事。
”为了避免引起更大的骚动,我急忙站起来活动了一下,作为澄清。
“但是我看到它咬住了您的脚。
”巴尔斯韦的主人说道。
“是作为宠物样的,所以牙被拔了咬吧,我真的没被咬伤,您看,一点血也没流。
”
反正也没有人敢去掰开阿欧依的嘴验证我说的话,况且我也真的不会流血,所以小小的骚动大概就这么过去了吧。
但是被我踢了一脚有些发懵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