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罗依沿着床头挪动着它胖乎乎的身子往后退了退。
“这是什么叫声?我本来就是男人!穿男装有什么不对吗?”我和猫头鹰着什么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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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把盖子盖上?”雯瑞看着站在通向地窖石阶上的我和库罗依问道。
“嗯,我怕它会抛弃我自己飞走。
”
“咕咕。
”
“它说它会的。
”
“谢谢,我不需要你给它当翻译。
”我把手提电气灯放在石阶上,抓过了地窖入口的盖子。
“但是万一你在底下出了什么事?”
“不会有事的,顶多就是因为超知能力晕倒嘛。
你看我都把枕头毯子准备好了。
”我指了指脚下,“我会提前选择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的。
而且有库罗依在我也不用担心老鼠了。
”
“那……”雯瑞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她又捂住了肚子。
“屎不你待,快去吧。
我没问题。
再耽误下去就要错过整点的钟声了。
”
雯瑞的身影从上面消失之后,我从里面拉上了地窖的盖子。
“库罗依,拜托你了。
”我放好枕头,盖好毯子躺了下来,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去野营一样。
但是这种轻松的感觉没过多久就随着从墙壁的声道流出的钟声消失了。
“当……当……当……”
我想也不会是简单的因为穿女装的关系我才有超知能力,果然心脏又被巨疼侵蚀了。
大概是被突然想起的钟声和我疼苦挣扎的样子吓到了,库罗依扑扇着它的翅膀开始在地窖里四处乱撞起来了。
喂!不要把酒架碰倒啊。
不过捂着胸口的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砰砰……”
这是酒瓶被打碎的声音吧,就在我脚下的方向。
咦,脚尖感觉湿湿的,果然是被打碎了。
预像涌进了脑子,身体的痛感又加剧了,我果然不出所料的晕了过去。
“你到底是打碎了多少瓶酒?”终于清醒过来的我发现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浸湿了。
虽然凭借昏暗的灯光看不太清状况,不过我知道自己的身上是一片红色。
这到底是酒还是血?
被恐惧笼罩的我壮起胆子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并没有血的腥臭味。
这里面如果存的是鲜血,恐怕也早已经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