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也是,毕竟我们是失忆者,本来也没有可靠的记忆,大概是我搞错了。
”我没有再纠结,跟在康斯坦斯后面离开了牛顿爵士的墓。
康斯坦斯带着我重新穿过有些阴森的教堂内部,来到了位于教堂东侧的圣·爱德华礼拜堂,围绕在这里的石棺上的雕像与南端的那些诗人学者的雕像完全不同。
一个个不是手握权杖就是头戴王冠,一看就知道这些安眠者肯定都是些王家贵族。
“还有双人床那?”我指着一个上面有两个并排躺在一起的黄金色雕像的石棺说道。
“那可是都铎王朝的开创者亨利七世和他的王后伊丽莎白。
”
“死了都要在一起,他们两个一定很恩爱吧。
”
“至少死的时候是吧。
刚结婚是就不好说了,毕竟是政治婚姻。
身为约克王朝公主的伊丽莎白,她的兄弟至亲都是被亨利杀的,谁知道她一开始抱着的是什么样的心情。
不过毕竟是因为他们两个的结合约克家族的白玫瑰和开兰斯特家族的红玫瑰才合成了后来的都铎玫瑰。
而且他们又生了那么多孩子,没感情的话恐怕造不出那么多人来。
”康斯坦斯说到这里有些脸红,“不对,被你带偏了,我想让你看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
”
她把我拽到了另外一边。
“哇,不光有双人床还有上下铺呢?”我又发出了感叹。
康斯坦斯展示给我看的是一座用十根黑色的石柱撑起来的上下相连的两个石棺。
“这对夫妻的感情肯定不好。
”我围着这两个上下相连的石棺转了一圈补充道,“不然肯定不会分床睡觉。
”
“前面又不是没有碑文,你长眼睛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玛丽一世和伊丽莎白一世的墓葬,她们是姐妹。
”
“对,我好像有印象,先后的两任英国女王,同父异母的姐妹,怪不得关系不好。
”这些无用的历史知识并没有从我脑子里丢失,果然是选择性失忆。
“就这些?”康斯坦斯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
“嗯……”我沉吟了一下,我想即使是我有记忆的时候对这段历史大概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就这些。
”
康斯坦斯叹了口气,“血腥玛丽听说过吗?”
“好像是种鸡尾酒?”我脱口而出,“我知道有一家酒吧还不错,下次我带你去那里喝。
”
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