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于是点点头转身默默向卫生间走去,经过雯瑞的身边时,我发现她正低头用手捂着脸忍不住地偷笑。
“帮艾德蒙先生倒杯水,我马上就回来。
”我瞪了雯瑞一样,离开了客厅。
庆幸着自己的男扮女装没有被揭穿,保险起见我简单冲洗了一番之后又换上了女装才再次走回客厅。
“艾德蒙先生,刚才发生了什么?您说看到杀人?”提到杀人我忽然想起了挥动砍刀的大哥安德烈。
“我看到两个人在厮杀,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捅死了,我真的吓得要命,一路狂跑然后发现离您这里不远,就想跑来躲一躲。
”
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捅死了?难道大哥被?不可能,我逃走时看到大哥已经快要把那个拿着小刀的人剁成肉酱了,怎么可能反被捅死呢?难道那个男人还有同伙?
“那两个厮杀的人长什么样子?”我紧张地问道。
“我离得有些远,没有看太清。
”
“那身材呢?”
“两个人身材差不多,应该比我稍微魁梧一些。
”
听到这里我稍微安心了一些,不是大哥。
“怎么了?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艾德蒙发现了我的疑惑。
“不,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会发生人们互相残杀的事情。
”我说的话倒也不算是假话,“您没有被他们发现吧?”
“应该没有。
当时他们正拼死搏斗,我看到其中一个人把刀子连续不断的捅进另一个人身体里时,我掉头就跑了,他们大概不会注意到我。
”
“不过……”我抬起头冷眼看着几天不见又突然冒出来的艾德蒙,“您为什么不报警?”
“这就得从那天的恐怖爆炸袭击说起了。
”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我想晨报的那篇报道引起的风波您肯定是知道的吧?”艾德蒙也没有等我的回答,接着说道,“其实那天德里克伯爵给科研团队里的所有人都放了半天假,所以我才有机会在辛博士的家里见到您。
我们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有部分确实是事实,那就是伯爵把自己名下收养的很多失忆者放归了社会,不过不是全部。
原因自然也不是所谓的接纳融入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是为了更深入的研究,需要这些失忆者与社会接触。
而我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