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可不行,我可不喜欢浑身都是臭汗味的……男人,而且我们都很久没有一起洗过澡了。
”康斯坦斯把血红色的衣服挂在衣架上,身上只剩下两件同样是红色的内衣。
“我们有一起洗过澡吗?”
“没有吗?”康斯坦斯蹭到我面前,红色的半杯内衣中呼之欲出的双峰几乎顶在我的胸前。
“没有……吧?”怎么也不可能有吧,但是我回答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底气。
“那你随便找地方坐吧,我会尽快洗完的,你不要心急。
”康斯坦斯转过身走向了浴室,看来是不打算再折磨我了。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康斯坦斯说,自从在那座老宅分开之后她是如何走到现在的,她为什么会有市政厅舞会的请柬,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觉得她好像也知道超知现象的存在。
但是当我的屁股坐着她破旧房间里却意外舒适的沙发上时,我的上下眼皮却怎么都无法克制地粘在了一起。
血在流淌,从砖瓦石块的罅隙中伸出的一条条血肉模糊的手臂滴下来汇聚在一起成为了一条红色的溪流。
它沿着地面的沟壑蔓延开来,好像一张巨大的红色蜘蛛网。
我的脚被紧紧的粘在地面上,而那些已经变为尸体的失忆者生前的惊恐的叫声却依旧真空其中震动,并冲进我的脑子。
倾倒的房梁,崩塌的石柱,他们生前最后一刻所见到的恐惧的画面真实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接着,断掉了,他们的生命、牵引着他们生命那条绳索断掉了,而我就像是坐在投石车投石器里的那颗石块在绳索断掉的瞬间被弹了出去,冲进了一篇鲜红的混沌之中。
“啊!”我的前额与混沌之中的某个东西撞在了一起。
“啊!”这又一声的尖叫却不是我发出的。
我努力地张开眼,混沌消失了,面前是捂着脸倒在地上的康丝坦斯。
“呃……”康丝坦斯发出低吟,血从她的鼻子滴了出来,印在她裹着胸口的白色浴巾上。
“你没事吧?”我急忙从沙发上翻身蹲在她身边,“你流鼻血了,我刚才撞到你鼻子了?”
“嗯……没事,只是撞到额头了。
鼻血不是因为撞到。
”康丝坦斯看起来还没有从撞击的疼痛中清醒过来,说话时喘着粗气。
“那就好。
”我松了口气,不过为什么没有撞到鼻子却会流鼻血呢。
“啊,没有时间了。
快去。
”
“快去干什么?什么没有时间了?”康丝坦斯说得不明不白,她疼痛的样子也让我越发地焦急。
“快去洗澡,还有十分钟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