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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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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者的恐怖分子们点燃的遍布全城地大火则完全是精确的定点攻击。

    所有被引爆点燃的目标都是收留有失忆者的地方。

    大火过后,残垣断壁所形成的的坟场中救援队员抬出一具一具的尸体,虽然也包括了一些收留所地工作人员以及周边被波及的市民,但是大部分都是那些没有身份没有记忆的可怜人。

    对于他们来说名为人生的故事到此结束,没有起点,只有终点。

     但是历史上历次的大火都没有摧毁伦敦人的信心反而激起了人们重建伦敦的斗志一样,这次的爆炸也成为了普通民众对幸存的失忆者们态度转变的一个契机。

     圣保罗大教堂,英国第一大教堂,世界第五大教堂,爆照之后转天清晨6点的第一场弥撒并没有因为昨夜的恐怖事件而取消,相反这里正在举行着一场因为身体原因多日未在公众面前露面的斯梅尔主教主持的特殊弥撒,弥撒的主旨是为那些在袭击中伤亡的人们进行虔诚的祈祷,祝福的对象不只是那些受害的普通的民众也包括失忆者们。

     “每个外乡人敲我们的家门都是一次我们与耶稣基督相遇的时机。

    ”(玛廿五35,43) 虽然英国圣公会和罗马公教会还没有完全完成合一与共融,但是斯梅尔主教在这场弥撒中还是毫不顾忌地引用了罗马公教会第266任教宗在第104节世界移民与难民日文告中曾提出的四个词,“接纳、保护、发展、融入。

    ” 这也是自失忆者出现以来,伦敦的宗教领袖斯梅尔针对失忆者的第一次正式发声,其影响可想而知。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来我从报纸新闻还有别人的口里得知的,我残存的记忆并没有告诉我自己我是不是一个基督徒,即便是我想我也不会跑去参加清晨的这第一场弥撒。

     因为在天刚才是放亮的时候,我和雯瑞已经出了家门,虽然知道很危险但是我们还是出现在了德里克伯爵收养我们的福利院附近。

     与我预料的一样,这里也并没有逃过爆炸的袭击,整个收养所只剩下两面围墙依旧挺立在废土之中,其余部分已经被夷为平地。

     我和雯瑞的手紧紧的抓在一起,我能感受到她和我一样也在为安德烈大哥和爱丽丝小妹祈祷。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大概,却是在收养所中关系最亲密的五个人,算上康丝坦斯。

    我们是同一天出现在的伦敦街头,在同一天坐着同一辆车被送进伯爵的福利院,我们被安排在同一个生活小组,一起吃饭、一起接受检查、训练和教育,而此刻我和雯芮站在收养所破败的围墙之外,他们却可能已经被掩埋在废墟之中。

     “你们两个的胆子可真大。

    ”一个把相机架在脸前的女人向我们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闪过身把雯瑞也遮在身后,好使我们两个的面孔从相机的取景框中移开。

     “是我啦。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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