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
萧晨斟酌好一会儿，才跟叶卓然开口：“叶姐姐，卓越说，他们老板最近都没空，叫我们耐心等等……”
叶卓然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之前，卓越的老板还愿意亲自跟她洽谈，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他就没空了……
看来，他们已经是决定了要跟鸿雁合作。
萧晨张张嘴，好久，才小心的安慰她：“叶姐姐，你别多想，卓越毕竟是大集团，他们老板最近在忙别的也说不定，咱们不要那么悲观……”
叶卓然苍白的笑笑：“我知道，下班时间到了吧？先下班。
”
她语气轻飘飘的，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一样，透着无力。
萧晨有些担心：“叶姐姐，我陪着你，好不好？”
叶卓然摆摆手：“我想自己静一静。
”
萧晨还想再说什么，陈默扯一扯他衣袖，看了叶卓然一眼后，抱着电脑拉起萧晨离开。
安静。
让人心慌的安静。
叶卓然不知道自己在办公室里坐了多久，等她再听到动静，才惊觉，天已经完全黑透。
是不是该去接花生了？
她站起身，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整个楼层好像都没人了。
叶卓然刚踏出一步，对面，季鸿铭也从办公室走出。
看到她时，他先是一愣，随即跟她打了声招呼：“然然。
”
隔着一点距离，叶卓然却怎么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季鸿铭得意畅快的样子。
他赢了。
而自己，输的一塌糊涂。
叶卓然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模糊的意识中，她听到季鸿铭惊呼：“然然！”
之后是萧晨的声音：“你别碰我叶姐姐！叶姐姐？叶姐姐？我送你去医院！”
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救护车声音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