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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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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着痛,却在笑。

     谢观怜见他现在一脸的病态的痴迷,浑身发麻,咬牙又是一掌扇了过去:“知道痛就滚开啊,疯狗。

    ” 这次将他的脸都打偏了过去,一条血色从眼皮划过,他的眼却是明亮的,一言不发地扶着她,撞过去。

     谢观怜瞬间桃腮粉嫩,喉咙闷闷地发出轻哼,被压住的膝盖疯狂痉。

    挛。

     受不住了。

     青年不知节制为何物,用重力缓解饥渴,然后颤栗着将红肿的脸凑过去,半喘半哄地诱她:“怜娘垂怜我。

    ” 他渡她,亦需她渡。

     谢观怜泪眼乜斜地看着眼前满面风情的男人,情绪涌上头,抬手又扇了他一掌。

     谁曾想他越发激昂,滚烫的铁杵疯捣,耳边的坠子在她的眼前晃出残影,全然不知休。

     她刚吃下去的粥都快被怼到了喉咙,欲吐不能的难受和身体传来的快。

    感,让她烦闷得又抬起手扇过去。

     而她打一巴掌,他潮红的脸上便更兴奋,神情霪靡得入痴。

     室内全是巴掌和皮肉重力拍打的紊乱响声,女人的巴掌,男人的粗喘,分不清是他在受刑,还在食髓知味地享受。

     最后谢观怜彻底没了力气,掌心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他还凑过红肿的脸蹭在颈项边,一壁进出,一壁怜哄她:“怜娘累了吗?再等等,就快了。

    ” 一次、两次,三次都不够的,多一次便多一层受孕的机会,所以他带着几乎要将自己掏空的癫狂。

     身下乌发雪肤的女人早已经香汗淋漓地软成泥了,半张脸颊陷在芙蓉花枕中,唯有睫翅有气无力地煽动着。

     他说的快了,她一个字都不信。

     行至后边,谢观怜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再次醒来时房中已无人了。

     沈听肆不知道去何处了。

     这次谢观怜却没有再如之前那般心存侥幸,见他不在便迫不及待地离开,而是坐起身打开房门,坐在门口。

     张正知派来的那个侍女正巧走过来。

     看见倚在门口弱柳扶风的美艳女人,眼中闪过诧异,急忙端着药碗过去。

     “娘子怎么醒了,勿要再感染风寒了,快些进屋子里,奴婢已经让人告知给主子了,主子现在被绊住了,莫约过些时候才会来。

    ” 侍女兀自说着,没有察觉谢观怜看她的眼神古怪。

     谢观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毫无所知的脸,跟着走进去,似随口问:“昨日你去何处了?” 昨日她只有清晨时来过,过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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