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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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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被一只纤细的手艰难地抓住。

     谢观怜将人应付走,转头看向正趴在腿间的男人, 晨光滤过纱窗透过床幔,几束淡光恰好落在他的脸上,他低垂着脸,神情认真,如同虔诚地跪拜受香火的神。

     似察觉到她恼怒的目光,他撩开薄红的眼皮,身上的神性因此刻勾人的姿态而变得霪荡不堪,半分没有曾经那副高不可攀的禁欲佛子相貌。

     “怜娘……”他顺着游走吻来。

     谢观怜躲开他的刚沾了别处的唇,眉眼间全是不耐烦,还有娇艳的潮红。

     他也不介意,脸埋在她的颈侧,像是有渴肌症般缠着。

     谢观怜怀疑若不是因为从昨夜到现在,他都没有停过,太多次他也累了,不然必定又要提枪上阵。

     在这般下去,不是她死就是他精尽而亡了。

     她疲倦地闭上眼。

     他缠了一会,低声问:“饿了吗?” 谢观怜没理他,静静地靠在芙蓉软枕上,乌发散乱,显然没缓和过劲儿。

     沈听肆瞳珠不动地盯看她许久,随后兀自坐在她的身边。

     听见他起身的动作,谢观怜稍撩眼皮,窥着他背对着自己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裳。

     一层层垂下的纱帐,让他精壮漂亮的身躯,白得像常年不见光般凄惨惨的。

     她不知不觉看得久了些。

     沈听肆转过身便看见芙蓉褥中露出半张脸的女人,媚眼如丝的眼珠子凝在他的身上,直勾勾地打量着。

     他神色微动,修长似玉竹的手指撩开纱帐,倾身下身。

     谢观怜见他又覆来,心口咯噔,忙不迭地卷起被褥罩头盖住自己。

     他的鼻尖抵在芙蓉花上,颤了颤长睫,面色如常地抬起头,道:“我去让人给你送吃的。

    ” 藏在被褥中的女人没有回应,一小截白皙的指尖捏着褥子,又往后缩了些。

     他掠过她连指尖都吝啬露出,转身出去。

     听见门阖上的声音,谢观怜忽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此处是张正知的地方,他为何会如在沈府那般随意进出! 谢观怜掀开褥子,翻身想要下榻,然足尖一沾地便无力地滑下。

     她迫不得已地斜倚在榻边,白净的耳廓浮起恼羞。

     昨夜他弄得太狠了,现在都还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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