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露出温婉的浅笑,
摇了摇头:“没什么。
”
说完便垂着头,一副被发现后认命的颓意。
沈听肆转头看向妆案,没有犹豫,上前拉开木屉。
一条绣着并蒂莲的喜帕,被叠放整齐地放在里面。
他拿起喜帕,冷淡地撕开。
莲花被分开,喜帕破碎,里面却没有藏着的迷药。
没有……
沈听肆神色难明地盯着手中的帕子。
谢观怜见他一言不发,送口气,然后开始红着眼眶发难了。
“我这几日向绣娘学,原是想送给你,你为何要撕掉?若是……”她咬着下唇竭力忍着委屈,可声线却溢出轻哽。
沈听肆指尖拂过被撕毁的并蒂莲,针脚细密,还又被挑开又重新绣的痕迹,无一不彰显她绣时的小心翼翼,倾注了多少心血。
而如今被他毁了。
他握紧娟帕,走到到她的面前,屈膝单跪于地,伸手接下她坠落的一滴滚烫的热泪。
“我错了,怜娘,别哭。
”
谢观怜却不肯听,脸颊边坠落两滴含不住的泪,失落地垂头呢喃:“若是你不喜欢,也不能就这般销毁了,好几日的心血就这般没有了。
”
烛灯昏黄如冥暮,他脸上露出无措,带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脆弱,“抱歉,是我听了不好的话,以为怜娘要离开我。
”
谢观怜看着他的眼珠上汪着水,委屈道:“虽然我不知你是从何出听的,但我既已经答应与你成婚,便就没有要走的心思,反而你……”
她失落地转过头,细长的指尖拭过脸颊,又有新的泪珠滚下。
“你若对我有疑心,不如趁早放了我,即便强行与我成亲,日后也会猜忌我,如此婚姻焉能长久。
”
“怜娘,我错了。
”他抱住她,低声认错。
谢观怜冷着眉眼,旋过身使气不让他抱。
但到底抵不过成年男子的力道,还是被他揽在怀中吻。
“别生气了,是悟因的错。
”他低声哄她,马将被撕碎的帕子放在她的手中,惺忪的腔调含着引诱:“之前你不是说想捆住我吗?今夜你捆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反抗。
”
他此刻说这样的话,谢观怜却不敢真的接,犹恐他这句话也是试探。
她轻抿红肿的唇,丢了帕子,带着埋怨的力道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坏狗,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