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才在外无暇会客的青年,伏在女人的身上,握着她的脚踝,目光带着幽暗的光一寸寸掠过,低语问:“怜娘为何总是不乖,今日又想要去何处?”
刚逃出去不久的谢观怜,此刻后背紧贴地坐在在榻角,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心中一万句后悔都说不够。
早知道他如此变态的疯子,当时她就不应该主动招惹他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悟因…阿肆。
”谢观怜悔红脸后,黛眉下垂出楚楚可怜之姿,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膀,腻人的话从嘴里如数家珍般倒出。
“阿肆,你将情蛊解开好不好,让我出去透透气,一天,就一天。
”
虽然他没有限制她的出行,但她却离不得他太远,一旦走远了,不正常的思念便如潮般蜂拥而至。
有时她都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想他,还是因为情蛊作祟。
所以她真的快要被虚假的感情折磨疯了,每日除了吃喝,无时无刻都疯狂想要逃离他窒息的爱。
刚才不过是趁他睡着,想试试能不能走远点,可她连院子都没有跑出去,又因过于思念他,而主动回来。
只要她能出去一次,定不会再回来。
沈听肆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脸上露出的怜人之态,心中清明地知晓,她又开始用怀柔哄骗他。
只要情蛊没了,她只会逃得远远的。
他听着女人柔软的腔调,伸手捉住她的脚踝抬起,在她的娇呼下打开膝盖。
指尖揭过滴落的透明黏丝,他抬起手,在她的目光下舔了下指尖,清冷地看着她,“怜娘,你这样,我能解开情蛊吗?”
谢观怜看着他指尖的痕迹,耳畔蓦然发烫,头又开始发昏了。
自从她被他下蛊后,这身子好似变得不是自己的,每日都会克制不住动情,有时候即便他不主动,她闻见他身上的气息,也会下意识缠上去。
再这样下去,她是真的很害怕。
“悟因。
”她扬起脸颊,乌黑的眸子似浸在水里般浮着一层水光,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我错了,当时不应该骗你。
”
“不应该骗我?”他垂睫呢喃,用膝盖顶过去。
“嗯……”谢观怜蹙眉,桃花面滚泪,闷哼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又像是舒。
爽的呻。
吟。
就那一下,几乎要令她享受得失神,可快。
感快如潮水,散去后便是无尽的空虚。
她想要他,那种渴望如同猫挠墙,浑身难耐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怜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