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怜躲过他湿腻的吻,胸口的呼吸起伏剧烈,美眸怒睨着眼前泛着病态红痕的柔善青年。
他都这般对她,她不敢想,沈月白还有活命的吗?
沈月白是为了救她出去,本不应该被牵连的。
她暂且顾不及身上的蛊,用力拽住他的衣襟问:“那月白呢?你将他怎么样了。
”
刚问出口,谢观怜便被他捂住唇瓣,虚压在掌心。
他将她压入褥间,如伺机而动的蛇,伏甸在她的上方,幽幽凝望她的瞳心里是空无一色的寂静。
“怜娘不是同我说,你与他不相识吗?为何要关心一个将死之人?”他俯下身,耳垂上的莲花红耳坠沉长的流苏落在她的琼鼻上,轻轻地晃动。
旖旎的檀香钻进她的鼻中,仿佛置身于供应香火的佛堂中。
她有些生晕,颊边腮粉如胭红,无力地轻扒他捂住唇的手。
他随着她的力道松开,嶙峋如冷月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的红唇上,好奇她又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骗他。
“我曾经只是认识他。
”她眼底泌着雾气,身体发热得讲话不清,但没有再如之前那般骗他。
她知晓他已经知道了,再骗他也无用,而且她想让他放过沈月白,此事本就与他无关,他不应该因她而死。
“其实我还在雁门时便已经与他相识了。
”
沈听肆的瞳色沉下,虽然表情冷淡,可压住她的胸膛却远不如所表现出的这般冷静,像是伺机而动的黏稠蛇类,用视线舔舐她的肌肤。
谢观怜轻喘地看着他,见他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她,等她讲,遂续道:“但我与他并没有多少私情,只是因为我曾经思慕过一个僧人,而他死在我的面前便生了病,每隔不久就需要去寺中见那些僧人,要与他们说话,要听他们诵经才能抑制噩梦。
”
往日死在她面前的僧人,是她此生不敢触及的梦魇,即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