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眼前的勺子。
刚勉强用得有几分饱,她刚放下勺子,身后的青年便靠来。
他敛睫垂首,黏湿地细吻她的赛雪肩肩胛,气息不稳地轻声问:“再吃些吗?”
谢观怜吃不下了,刚想说不用了。
话还没出口,青年便又忍不住的动了。
她倏然耸趴在桌上,乌绸似的长发倾泻一侧挡住了泛红的香腮粉颊,目光涣散地启唇喘息,点在地面的足尖不受控地发出抽搐。
不待她回神,他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将她固定在怀中,搅乱得椅子发出咯吱的声音。
她耸如水波,流畅的蝴蝶骨紧绷出雪白的弧线,双手抓住桌沿任他施为。
他像是上瘾般痴迷地吻着她的后背,满是情慾的脸上不见半分往日的禁欲,和人前风光霁月的斯文模样割裂得鲜明。
谢观怜坐在他的怀中,仰头靠在他的肩上,红唇微启,香舌吐露,被他彻底弄透软化成了水。
两人在此事上极为契合,或许因为他了解她的身体,所以总是能找到她敏感之处。
随着越发深入,她燥热得想要他再用力些,快些,好缓解她的渴。
在桌上弄了一会儿,见她腰被抵红了,他就着姿。
势像抱孩童般起身,脚下急促地往珠帘里面去。
几步将她放在榻上。
分离时,他一时没忍住,带出的黏丝如牛乳被打泼在她的身上。
谢观怜也因他放下那一瞬间,而险些将刚才用的饭都颠了出来,媚眼儿掀起虚弱的白。
用饭都不得安宁!
绕是铁打的身体,都经不住他如此大的需求。
此刻她实在悔得不行,以前她多碰一下,他都一脸的抗拒,还以为他真长了张清高禁欲的僧人面,就算是初次开荤,也有本性在。
谁知全是装的。
他实在太纵慾了,瘾君子都晓得累了会休息,而他根本不知羞,也不知休。
几日下来的情绪在这一刻蓦然崩塌,谢观怜抬眸看着眼前还在情慾中的青年,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到底能不能少发点情!”
而沈听肆被打后迟钝地抬起脸,被阻断情慾的茶褐色眼瞳中浮起茫然。
谢观怜很少打人,打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