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旁边的小侯君没喝多少酒,脑子还算清醒,见他忽然这般难受,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沈听肆面容透白,眼睫挂着湿泪,避开别人触碰,倚在柱上冷静地淡笑摇头:“无碍。
”
小侯君目光落在他俊美的面上,眼里惊艳,心中喟叹。
分明是男人,这沈家主却有股子破碎的美态。
小侯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若是个女子就好了。
虽然他好女色,但也不得不承认,沈听肆的皮相生得极好,美得雄雌模辩,极其像豢养在楼里的玩物。
正当小侯君要回原座时,忽而听见青年斯文询问。
“他们为何要这样做?不会受伤吗?”
他与怜娘也会有**接触,可他从未像那些人一般粗鲁地伤害她,所以当他乍然看见如此一幕,胃里下意识是恶心的。
可将人代换成怜娘与他,又觉得是美的,且得过盛,会令他身体无端生出燥热。
小侯君闻言转头,古怪地看着他:“你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青年眼睫沾湿,只字不言地盯着他,缓缓摇头。
他不知道,或者说半知半解。
看见他摇头,小侯君愕然地眨了眨眼,一时间不知如何向他解释。
台上发生的乃是再正常不过的男欢女爱。
陈王不是说,沈听肆对情。
色之事颇为精通,甚至还想用他这等弱点来笼络他,怎么他竟会询问在作何?
小侯君在青年求知的眼神下斟酌后,隐晦道:“男欢女爱,情之所向,寻常的交。
欢罢了。
”
“男欢女爱……交。
欢……”沈听肆轻声呢喃。
他眺望台上霪乱的景象,脑中划过曾经谢观怜说的话。
似乎与她说的不一样呢。
沈听肆转动瞳珠,定落在小侯君的身上,轻声问:“那女子受孕其实不是从嘴,而是像他们这般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