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好堂兄亦在看他。
沈月白盯着眉目温慈的兄长,问道:“兄长今日腰间的香囊,似乎和之前在迦南寺的略有不同,是换了吗?”
上次的香囊用金线绣了字的,但今日的却没有。
沈听肆低眸掠过腰间的香囊,不知想到了什么,含笑道:“嗯,她说要改香囊上的绣花,所以另外赠送了相似的。
”
其实并非如此,而是谢观怜此前想撇他而去,所以才会将证明两人有私情的香囊调换过去,将绣字的香囊销毁了。
沈月白闻声心中一酸,追问他:“不知兄长所言的友人是谁,我可认识?”
虽然是失礼地诘问,但沈听肆面上没有半分不耐,温如月地望着他:“你不认识。
”
沈月白还欲问,而一旁的沈二爷见他频频无礼,手中的杯子搁在桌面上将其打断。
“月白,不得无礼。
”
沈月白咽下口中的话,眉头紧锁地看着不远处面容无害的青年。
以前观怜也赠送过他香囊,他每日都会反复看,上面的一针一线,他比谁都清楚。
那香囊是谢观怜做的。
沈月白沉下气,转身坐回原位。
待两人见过后,沈二爷又随意问了沈听肆几句。
青年举止温和,不见桀骜,谈吐间使人心生好感。
见时机已差不多,沈二爷抚着胡须道:“对了,二叔还有一事。
”
话毕对着月奴挥了挥手,“去,见过你的新家主。
”
一旁的月奴闻声媚眼如丝地抬起头,窈窕而起身,欲拒还迎的朝着他行礼:“月奴见过家主。
”
月奴站起来后,众人此时才发现,她身上穿的
衣裙连手与大腿都难遮,露出的大片雪肌使满堂生辉,堪为人间尤物。
沈听肆没看月奴,而望着沈二爷,浅笑问道:“二叔这是何意?”
沈二爷见他如此态度,料他自幼在佛寺中克己禁欲,不明白男欢女爱的滋味,所以现在才对女人兴致不大。
为了不让他心生抵触,沈二爷没有直说,对他笑道:“无事,这是我刚认的义女,本想着让你们兄妹二人相识一下。
”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