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真的喜欢。
既然她喜欢,他便俯身,握住女人伶仃的雪白玉踝。
谢观怜的指尖狂颤,在他抬起骨肉匀亭的大腿时,羞耻得想要阖上膝盖。
他乌睫垂覆,掰开她的双膝,侧首先从踝骨往上吻。
当他彻底吻上后试探一吮,谢观怜猛然抽搐了一下,“嗯”
她雾面上布满了淋漓的香汗,细长的颈子昂起,如缺水的鱼儿在凌乱不堪地用唇呼吸。
沈听肆听见她失控的呜咽,撩睫望着她,茶褐色的眸子覆上迷蒙的雾。
看着她陷入情潮中的涣散姿态,他难忍被勾起的慾望,整张脸深陷其中吻得更深了。
高挺的鼻尖随着他大口的吞咽,而不停地碾压着那点嫣红,直到被蹭得红肿。
谢观怜原本按住他头的手一时无处安放,拼命想要抓住什么,连压抑的声音都变得尖细,嘴里嚷着让他停下。
偏生他似没有听见,愈发饥渴地吞咽。
谢观怜开始带着哭腔挣扎,玉足抵在他的肩上胡乱踢。
直到将他踢开,才得以缓和铺天盖地而来的感受。
而被踢至一旁的青年迷茫地蜷缩着颀长的身躯,垂下的眼睫上沾的全是她失控留下的黏渍,玉面似洒霞色,透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高台上慈悲的神佛彻底坠落了。
谢观怜顾不得他,侧身软伏着大口呼吸,大颗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丝绸软枕。
还不待她失控的情绪得到缓和,身后又压来浓郁的檀香。
“怜娘……”
他气息凌乱地吻在她的后颈,死死地扣住她挣扎的手腕,抵开她双膝,就着湿润莽撞而去。
每一下,他都畅快得尾音轻颤。
越是畅快,他越难自持。
最后怀中的女人变成了一滩糜烂的泥,连气息都微弱得可怜,他仍出奇的不满足。
想要她完整的装下他。
“怜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