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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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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谢观怜因他忽然捻起拉长的力道,从唇边失控地溢出呻。

    吟。

     他蓦然回神,手指松开,俯首安抚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抱歉,疼了吗?” 倒也不是疼,而是他捻在指上的行径过于色。

    气,还有说不出的酸胀。

     谢观怜渴望地挺着胸脯在他身上蹭,半眯着含雾的眸儿,娇声轻喘着摇头:“不疼,怎么忽然停了?” 沈听肆掀开湿润的黑眸,手指点在刚才捻过的位置,望着她轻声问:“怜娘,我想在这里,给你留一朵花可以吗?” 一朵与他侧腰一模样的莲花。

     如此从今以后,她才会只属于他,作为交换,她亦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是破坏。

     他似看见她肆无忌惮地弄坏他的身体,深邃的五官昳丽出病态的疯狂,却被天生的温慈压得只泄出一抹嫣红,从眼尾晕开于下眼至。

     谢观怜没听懂他此话乃何意,以为是问能不能吻出红痕。

     她毫无防备地颔首应下:“好。

    ” 得到她的亲口同意,他将她从膝盖捞起,横抱起身,转而疾步如风地出了书房。

     卧室中的檀香更浓。

     谢观怜甫一进来便闻见了旖旎过浓的檀香,心口紊乱震动得她头发晕,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待到她躺在榻上悠悠地掀开眼时,坐在身边的青年咬着一支细长的狼毫笔,眉眼愉悦地执着一把小刀。

     他在她的视线下,浅笑晏晏地刺破掌心。

     一滴血先是落在她的眼角。

     温凉,血腥。

     谢观怜茫然地眨眼将那滴血泪抖落,血珠沿着脸颊滑落至鬓角,不知他为何忽然要用刀刺破掌心。

     直到胸口被毛笔瘙得痒痒的,她回过神蓦然垂睫,看见他神情专注地俯首。

     他用那只毛笔沾着掌心的血作墨,在她白腻而丰腴的软肉上,仔细地勾勒出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你……在做什么?” 谢观怜躺在床榻上不敢乱动,双手紧张地攥着垫在身下的素灰色褥子,脑子被眼前的情形弄得极为混乱。

     她不知他说的留花,原是指在身上画。

     毛笔每每拂过娇嫩的肌肤,带起的酥麻痒意倒是其次,重要的乃是,他在以血为墨。

     无论是谁身上沾了活人的鲜血,应该都会忍不住在胃里泛起恶心,她也一样极其不自然。

     偏生他仿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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