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脱口而出的话压住。
此刻她很震惊,第一真的感受到他虽然是成年男子,却一直生活在寺庙中,所学所受皆是禁欲戒色,所以此地自然也不会有男女交。
合的书出现。
他以为的男女交合,甚至极有可能是从医书上揣摩出来的。
所以他才会将马车里发生的事,当做了交。
媾,觉得自己在失控下占据了她的身子,所以会对她的态度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
甚至还因为她的一句话,觉得弄进身体是吃进去。
谢观怜喉咙微干,垂着头羞赧地摇摇头,心中升起的不是惊讶,扬起雾黑如葡萄的眼,眼神中透着难言的愉悦与喜爱。
他依旧望着她。
谢观怜不知如何与他解释,亦不打算教他男女究竟是如何交。
合的,她只想从他身上得到慰籍。
若是不纳入便能得到自是最好,快。
感的承受全凭自己掌控。
她斟酌道:“总之我们方才那种程度,不会有孕。
”
他盯着她明亮的眼眸,清隽的脸上露出了然的顿悟。
原是如此。
他对男女之情单薄,且在寺中看此书是犯忌,寺中无此类书,第一次知晓原来房中术是这般成的。
“我明白了。
”他对她莞尔压下眼尾,宛如白玉雕刻的温润神像,露出一丝温柔。
谢观怜也不知他明白的什么,指尖轻拽住他的衣袍,眼尾洇湿着雾气,悄无声息地凝着他,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他面上仍旧有几分犹豫,虽然不会有孕,可也是他并不喜那种黏腻感。
谢观怜见他唇角微扬,启唇似要拒绝,先一步攥住他的衣襟将人猛地往下拉。
沈听肆往前扑了一寸,还不及反应,喉结便被轻轻地吻住了。
湿温的气息落在肌肤上,如同落下的一片雪花被融化。
在他要欲用力推开她之前,谢观怜扬起殷红的唇角,轻声呢喃:“悟因,我虽出嫁过,可实际连丈夫都没有见过,一直都是完璧之身,可方才在马车里你夺去了我的清白……”
他身体僵住,眼睫覆下不知在想何事。
“你知晓的,我喜欢你,也愿意将清白交给你。
”
谢观怜湿润的眼尾沾了点悲戚,动作轻柔地吻他,继续谆谆善诱道:“你我如今两情相悦,多做一次不多,少一次也不少,而且也不会怀孕……”
她说得期期艾艾,可他终是轻轻将她滑落在两侧的衣裳拾起,一件件为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