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怜目光柔弱地咬着下唇,动了动身体,对他面色为难地摇头:“起不来。
”
“我抱你。
”他泽善从流的将她横抱起来。
谢观怜乖顺地卧在他的怀中,寻了舒适的位置。
这是她第一次进竹林小舍的寝居室。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这里是无人居住的,所以即便是有寝居,也是一定是空荡荡的,真当进来后她才发现,他应当是在这里睡过的。
被褥很整齐,木柜中还有许多灰白色的僧袍,桌案上摆放用过的笔墨纸砚,还有几本摆放整齐的经书。
谢观怜被沈听肆直接放在铺着毛绒毯的榻簟上,目光落在对面的木架上。
相对于房内别的东西,最令她新奇的乃此处摆放最多的不是经书,而是武器。
周围的墙壁上悬挂着数不清的冰冷长剑、匕首、骨鞭、弓弩。
全都是开刃的,且肉眼可见的十分锋利,甚至还有许多她连名都唤不出的武器。
他这里怎会有这般多的这些东西?
谢观怜看了一眼,正欲问他为何会在这里摆放如此多的武器,转过头却恰好看见青年将身上的僧袍褪下了。
如此直白,半点掩饰都没有。
他的肤色本就偏冷感的白,在窗户紧阖的黯淡室内越发衬得透白漂亮,尤其是鼓鼓的手臂,因为白,所以青筋也看得很明显,蜿蜒从腰腹往下延长,使人忍不住想要看看那些青筋,最后蔓延去了何处。
从见他第一眼伊始,她便一直觉得他的骨相很漂亮,身形亦是优越,如今一看,果然每一寸都这般好看。
谢观怜抱着欣赏的心,目光流连在他的腰上,还发现他腰腹的位置,有一块类似胎记般的红色纹路。
像是莲花。
真漂亮。
连胎记都这般美。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上身打量,目光痴迷。
沈听肆本就没藏着,任由她看去,但只将上衣褪去后便迈腿,伸手取出柜中的新僧袍正欲穿上。
“悟因。
”
身后传来女人气息微乱地叫他,咬着尾音似含了块甜糖。
他平静地转头,看见原本屈身坐在簟上的女人脸颊陀红,眼尾又盈出媚态,红唇微启地望着他,眼底有跃跃欲试坏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