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被我抓住了。
”
听着女人得意的话,沈听肆淡淡地看着她。
青年有着偏细长眼皮的眼,应是如菩萨般充满着悲天悯人,此刻她却被看得莫名生出危险的畏惧。
谢观怜不信邪,瞪着通红的眼和他对视。
原本为了散热,她身上的衣裳早就褪去了,只盖了一件纱裙,此时纱裙随着方才的动作已不知滚落去了何处。
女人雪白的身体曲线曼妙,柔肌紧致,直白得像是一簇绽放的白蔷薇,每一寸皆暴露在他的眼底。
沈听肆平静地别过眼,伸手想去捡起落在地上的裙子,为她遮住身体。
谢观怜以为他是要拉开自己,蓦然抱住他摇头:“悟因,不要。
”
楚楚可怜的乞求令沈听肆勾住纱裙的手一颤,随之而来的还有古怪的麻意,从脊椎往上而涌。
还不待他感受那一瞬的反常,她又将脸埋得更深了。
谢观怜双手攀附在他的脖颈,妄想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檀香都吸走,比吸食上瘾的瘾君子都还要疯狂几分。
他身上的檀香像极了催。
情的药,她分不清是本就对他有渴慾,还是因为她吃了的药。
但她知道,她是清醒的。
她想要他,不要他的情爱,只要他的情慾,要他在自己需要时及时给予精神与身体的抚慰。
“帮帮我,大慈大悲的法师,你们不都喜欢救人吗?”她道。
他们这种佛子都有助人情节,而她是需要被拯救的那个人。
“沈听肆。
”她被慾望折磨得语带哭腔,用鼻尖蹭他的脖颈,吻着、嗅着,开始叫他的名字。
“人饥己饥,人溺己溺,你们每日不都如此修行吗?现在……渡我。
”
她太需要被救了。
所以一抓住他,她便将那些湿润的吻都停在他的脖颈上,启唇含住滚动的喉结,直到将那片濡湿得水亮。
可无论怎么引诱,身下的人都纹丝不动,全然没有她想要的声音和主动。
谢观怜抬起娇艳的面庞,望着他的冷淡露出泫然欲泣,可怜得丝毫不觉是自己在得寸进尺,眼底的慾望像是石板上生出的苔藓,湿漉漉的。
沈听肆乌黑的眼睫低垂,一句话没有说,单手捏住她的后颈,力道极大的想将她从身上扯开。
都这般了,他竟然还能如此冷漠,半分不动慾。
眼见就要被他拉开,谢观怜蓦然用力咬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