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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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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不过,便小步往里走去。

     “坐这边。

    ”张正知自然地拍着身边她坐过来。

     谢观怜见此瞪了他一眼。

     张正知无辜地眨了眨眼,转眼看了眼对面的青年,面上露出几缕恍然大悟,没再开口让谢观怜坐过去。

     这般行为,落在旁人眼中像极了欲盖弥彰。

     原本两人之间没什么,也因他看似自然成习惯的行为,多了几分别的意味。

     谢观怜不禁怀疑他是故意的。

     她最终没有坐过去,而是坐在小雾摆放的蒲垫上,与两人相距的距离相差不大。

     炉子刚点燃不久,壶中热水尚未沸腾,隐约从壶孔中冒起的雾气,让房中多了几分静谧的禅意。

     张正知双腿盘坐,单手撑着下颌,望着对面的青年忽然问道:“听说悟因法师过些时日要回秦河了?” 他要回秦河了? 谢观怜闻言望向萦绕在湿雾中的青年。

     是听闻沈家主身体近些年不好,而他又只有沈听肆这一个嫡子,众人都说沈家主要将这位嫡子召回秦河继承家业。

     但……不是说还沈家主还有几年吗? 沈听肆看着对面笑得无害的少年,缓声道:“不是,只是宫中有一场法会,但无需僧去。

    ” 竟不是。

     张正知蹙眉,余光扫向另一旁从进来,目光都自始至终落在青年身上的谢观怜,心中冷哼。

     他又问:“那法师何时还俗?” 少年的这句话问得稍多,且隐有针对性。

     沈听肆没有先回答他,长眉轻敛,纤长的睫羽光影洒在眼睑下,面容秀美得是符合大庆男女皆喜爱的容色。

     轮廓分明,柔和,却不过分阴柔,也不过分冷硬。

     谢观怜最爱的便是他低眉时的神态,像是悲悯世人的神佛,视线一旦落在他身上便很难移开。

     一旁的张正知转头,见她眼睛都要黏在其他男人身上了,脸色一默:“法师是不打算还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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