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现,月娘似乎也没了什么兴致,身子本就带病,不一会儿便被风吹得咳嗽不止。
谢观怜见状,关切道:“外面风寒加重,月娘要不先回去罢。
”
月娘咳嗽得喘不过气,红着眼对她虚弱点头:“嗯,好。
”
她先与小雪一起将月娘送回去,随后又想起之前在北苑遇见的张正知,便带着小雾一起过去。
回到北苑,张正知正百无聊赖坐在之前的风亭中,云锦黑红相间的锦袍上佩绣春刀与双子玉,半曲腿的坐姿将身形轮廓衬托得颀长秀美。
看见她,他脸上露出明朗的笑,露出的虎牙显出唇红齿白的漂亮。
谢观怜走过去,问道:“是有关于案子的事要问吗?”
刚才他提及查案时看了她好几眼,似有话要问,但有碍于月娘在便止住了,所以她下意识以为他是想问她有关于案件相关的。
张正知无辜眨眼,摇头:“没有了,这案子涉及一些人,我不打算往下查了。
”
原以为只是普通人,没想到深入下去竟如此有趣。
少年脸上的笑意变浓。
谢观怜疑惑地看着他,既不打算往下为何会对月娘说在周围查案件?
张正知从横栏上跳下来,问道:“方才你们在亭子里,陈王妃是否提及了我?”
谢观怜想了想,没有骗他,“嗯。
”
张正知露出早有预料的了然,语气带着不经意的三分傲慢:“多半是说我坏话,可惜她不知的是,观怜姐姐与我一起长大,早就了解我不会是她口中所言的那种人。
”
听这话,两人似乎曾经有什么不小的恩怨。
不过谢观怜的确如他所说,她自幼与他一起长大,品性也有几分了解,不会听信片面之言。
虽是如此,但月娘也不是那种喜欢背着人说坏话之人,可想到月娘说他做的那些事,还有尖酸的话,听着也不像是假的。
谢观怜扬眸问:“你与月娘是有过节吗?”
张正知尖锐的虎牙抵在下唇:“过节倒是没有,只是我此前见过她,狠辣,阴毒,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想提醒观怜最好少与她往来。
”
而且冀月有病,对长相漂亮的人就如同谢观怜对沈听肆一样的,极其会装。
这两人说的话都大差不差,谢观怜不用再细问,便知道两人必定是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