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乍然一听是倒打一耙,可实际细品便会发觉满是暧昧,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误会争吵。
这种暧昧如同猫挠在墙壁上,发出的尖锐声令他眉头微拧。
他不喜被她拿住走向,牵引着走。
沈听肆神色缓和,平静得对她的指责毫不在意:“不是,檀越与人交好并无不对,我无权干涉。
”
情绪稳定半分波动都没有。
温柔,寡情,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
那怕她就抱着他,也有种仰视高山雪莲的距离感。
不是生气,而是本就不在乎。
谢观怜见他疏离的态度,心中微急,暗忖用何方法能再度让他软化态度。
再过几日,监视她的吴婆与李婆就要相继回来了,一旦被监视,届时她就没机会来找他了。
虽然她觉得两人迟早会回归互不相识的疏离关系,但现在她还没有碰他,不能就这样结束。
甚至她烦闷得生出一似歹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推到,直接将他非礼了。
只要不是切了根的男人,应该都很难抗拒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尤其是他好几次都对她有反应,想要拿下他更是轻易了。
谢观怜心中只敢在如此作想,待望向他时,眼眶瞬间盈雾,神色委屈地咬着下唇,仿佛在竭力忍着泪意。
端出的楚楚可怜足以让人生出不忍。
沈听肆望着她,脸上笑意如刀刻般,自始至终都维持着同样的弧度。
漂亮,但没有温度。
像假人。
谢观怜装模作样地吸鼻子,缓声含柔地解释:“那是我与我一起长大的小弟弟,有两年不曾见面了,因他繁忙,我便没有去找他叙旧,也是忽然想到他这点,觉得至少得面上过得去,所以才请他去小佛塔喝茶,但也因为许久没见,我与他之间没有什么话可说,很快我就与他分开了。
”
她一壁说着,一壁抬着眼皮,小心翼翼地窥视他的神色。
只差将‘我与你最交好,与别人都是面儿上相识’,刻在那张莹白透粉的脸颊上了。
莲花似的青年半张脸隐在暗处,冷冷的,又似在挑眉笑,看不出心中想的是什么。
谢观怜忐忑的与他对视,将无辜全挤在眼眶中,微翘的狐狸眼若裹着潮气,白净的颈项微昂首,一副脆弱好欺的神情。
对视须臾,就在她以为此招无用,打算换其他的说辞,青年倏然明显地弯眼笑了。
沉闷沙哑的笑声从他唇边溢出,黑夜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