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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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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 但除此之外,她想到自己还能是因为何事,而能激动得晕过去。

     谢观怜捂着隐约发疼的后颈,腕慵无力地搭在扶手上,想要起身。

     可刚一用力,浑身瞬间麻得再度瘫软下去。

     见鬼了? 身子怎会这般软无力? 她伏在椅上,雾面微红地柔喘,忽然发觉自己还在沈听肆的书房,却没有看见他人。

     此前摆放在案上的那些书本,似乎已经不见了。

     她实在乏力得很,便蜷着手脚依偎在狭小的椅子上,等着体力恢复。

     也不知道龟缩在这椅子上多久了,她浑身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正当她在缓和身体的不适,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她闻声抬首。

     青年长身玉立在门口,身后是金灿灿的余晖,绮丽的暗光将他大半张脸庞都沐浴在暗处,而眺望她的漆黑眼底似含着丝丝缕缕的遗憾。

     “悟因。

    ” 她一见到他,眼眶霎时湿红,神情委屈地煽动眼睫,露出无辜如兔子的可怜。

     沈听肆收回视线,拾步跨进门槛,缓至她的面前,双手合十揖礼:“檀越醒得恰好,天色已渐晚,膳堂的饭再晚些恐怕就要没有了。

    ” 语气波澜不惊得好似之前并未犯戒,连看她的眼神都是清明得清清白白。

     谢观怜原是再娇作一番,试探他如今对自己是何意,但目光落在他清正的脸上,便觉着不用试探了。

     他根本就没有因为刚才那暧昧得,只比交合少几分直白的交吻,而受到受影响。

     恐怕真的将刚才的吻,当成给她治病吧。

     谢观怜平生头次生出悔意,早知如此,当时应该换个理由的。

     她轻叹,不打算继续装可怜了。

     一整日都没有吃东西,此刻还真的饿了。

     她双手撑在扶手上,在他的目光下步履蹒跚地站起身,勉强笑说:“多谢法师帮我。

    ” 青年浓睫盖下,没说什么。

     而原以为已经淡下去的杀意,莫名又开始往上爬,遮在长袖之中手无端轻颤。

     其实应是他与她道谢才是,这些时日他每夜都会梦见她,湿漉漉的,血淋淋的,如同鬼魅般侵占他的梦。

     最初他不解是因何而产生的妄,可当他想将她的支撑皮囊的脊椎骨抽出,埋在院外的墙角时,才忽然恍然大悟究竟是为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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